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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圓臉高興壞了，儘管想極力忍住，但笑容還是止不住地洋溢位來。
“是！”相比之下，海東青要嚴肅多了。
兩女走到林東的面前。
穿戴整齊的海東青跟穿著睡衣的小圓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要不是這種嚴肅認真的時刻，大家看了這一幕，都想當場笑出來。
林東示意兩女調息運氣，再將手中的水球，輕輕地放在小圓臉的手心中，小圓臉著急了，拼命想將水球保持原狀，但沒有三秒鐘，水球就鬆垮了，止不住地自小圓臉的指縫間流淌下去，摔落地面上，激濺得到處都是。
小圓臉失敗了。
但女兵們注意到一個細節。
小圓臉她最少將水球保持了兩秒鐘，水球並沒有一到手就碎，證明她的努力還是有作用的。
林東又自水池‘拿’起一個水球，遞給此刻精神高度集中的海東青。海東青雙手在顫抖，極力想用氣維護住這個水球的狀態，但維持時間也沒有超過五秒鐘，就宣告失敗。
海東青的時間更久，女兵們看得更加清楚，水球到了她的手還在不停旋轉。
只是保持的時間不算長罷了。
“你們先歸隊。”林東示意兩女可以回去了。
“是。”小圓臉很歡喜，飛奔入隊，海東青則‘啪’地來個敬禮，才轉身跑步歸隊。
“這個實驗，證明你們其實也是能夠將氣外放的，只是多少和技巧的問題。”林東做這個水球實驗，就是想打破大家心中‘氣’能不能外放的障礙，經過這個實驗，相信大家心中再無障礙。
林東第三次託舉起水球。
示意大家看清楚，同時講解道：“就算你們不懂得施放技巧，你們的氣也會自經脈裡溢位來。如果你們能夠控制它。那麼它會比你們想像中更加有用，不僅是格鬥、恢復。‘氣’這種能量，還有無數奇妙的能力。在這裡。我想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氣其實是有屬性的。它在你們這個初始階段就有，但不明顯，所以你們感覺不出來，等到你們體內的氣強大了，越來越多，密度越來越高，那麼這種能量，會表現出跟你們體質、天賦相應的屬性。甚至。透過技巧，你們還可以轉換這種屬性，將它改變成你需要的某種特質，當然那個又是更高層次的東西。”
小圓臉舉手。
林東只好指一指她，讓她發問。
“首長哥哥，啊，報告首長，屬性是網遊裡面的那個風火水土光暗屬性嗎？”小圓臉問出了大家的心聲，不過她一開口就是首長哥哥。讓旁邊的海東青瞪了她一眼，幸好小圓臉反應快，立即改口。
“風火水土光暗這些是屬性的一部分，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別的，而且屬性是很複雜的，無窮的屬性組合在一起。用單一種屬性來代表或者形容不太準確。這樣說吧，你們每個人的體內。都有各種屬性的組合，千千萬萬種組合。然後裡面有些對你們最有用，有些不那麼有用。你們修氣，就是將最有用的發揮出來，將這部分加強，將它提高上去，為什麼要將身體不斷淨化呢，就是讓最適合自己的屬性不斷加強！”林東舉高水球示意大家看。
水球在旋轉。
女兵們發現它越轉越慢。
而且表面產生了一種冰霜似的東西。
沒有幾秒，整個水球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一個‘冰球’。
林東將冰球拋下，地面噹一聲，冰球摔成了幾塊，有些冰屑甚至飛濺到女兵們的腳下。
“這個只是最簡單的示範。你們現在當然不行，但是我保證，你們如果能夠堅持艱苦訓練，每個人都可以做到這一步。你們不一定是水屬性，也不一定是冰屬性的，但這種能量轉換是非常簡單的過程。”林東這一說，女兵們又是歡喜，又是擔心。
首長說的簡單，那是對於他而言的。
自己來做。
也不知需要多少時間，才能達到這一步。
能量轉換還非常簡單嗎？這，這個怎麼可能，這個明明是最難的好不好！
別說小圓臉，就連心志最堅定的海東青都有種想哭的衝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