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好像集體啞了似的,一聲不吭。
“沒人反對,那表決透過了!”血腥瑪麗收起手頭上的檔案,準備離開座位。
“等等。”大衛旁邊不遠有個地中海髮型的老頭子忽然微咳一下,他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瑪麗,我同樣對你的聖域重啟計劃感興趣,只是,我能知道嗎?你為什麼要把一個賽里斯人放進來?如果我們將他刪除掉,將這一筆不必要新增的色調去除掉,那麼我這一票就沒有什麼疑問了!”
“一個賽里斯人?”血腥瑪麗身邊,有個大學教授模樣的老年男子輕扶了一下眼鏡:“可是這個賽里斯人的名字叫做‘木頭’,你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嗎?你千萬別跟我說你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將他刪除掉,說得多麼優美動聽啊!”那位精明商人模樣的老頭子哈哈大笑:“你們告訴我怎麼刪除他?”
“用大嘴巴,或許可以。”旁邊有位藝術家模樣的老頭子一本正經地回答。
“誰的大嘴巴有這種本事?”商人模樣的老頭子配合地問。
“溫斯頓爵士既然提出了這種方案,肯定有辦法。”藝術家模樣的老頭子臉上非常嚴肅:“看來我們金雀花王朝很快就能重振昔日榮光了,因為我們擁有了一種可以將木頭先生強行刪除掉的終極武器。”
“這是我們期盼已久的不是嗎?”商人模樣的老頭子笑得肥肉亂顫。
“先生們,你們一定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其實無論你們如何攻擊我,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你們已經置三獅派甚至金雀花王朝的利益不顧,強行將一個外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外人,將這個不穩定因素新增進來的事實。”地中海髮型的老頭子沒有生氣,他安之若素地坐著,眼睛看向血腥瑪麗:“瑪麗,你想你一定知道這個後果會是什麼,那一位木頭先生,那一個賽里斯人,那一個跟我們利益完全相逆的年輕人,不是那麼簡單的存在,我們要慎重!”
“我同意溫斯頓爵士的說法,我們不能將聖域向外人開放,尤其是木頭先生那樣的對手。”地中海髮型老頭子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