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一旁站在秦源身邊的陸易衡，已開始從公文包裡抽出各種法律檔案，準備隨時恭候——
檀冰亞拆開黃皮紙袋後，抽出一張白紙，就見白紙上面……
像是被人塗鴉過似的，畫著各種各樣分不清的圖案！
不是圈圈就是叉叉，或者小貓就是小狗，畫得還像一團毛線球似的，讓人認不清是什麼。
白紙，連著紙袋一統往桌上扔下——
“這是什麼，給我解釋解釋。”
明明，紙張掉落的沒有聲音，可在無形中，就是讓人有種倍感逼迫的陣勢——
檀冰亞順手拿過辦公桌上的煙，點了支。
大有等候秦源徐徐道來的模樣。
“檀……檀總……”
秦源沒料沒拆封過的黃皮紙袋裡面居然裝載的是一張廢紙！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可整個人又被自家大總裁強勢的氣焰給壓迫著，說話時都不敢與檀冰亞那雙幽冷的雙目對視。
“屬下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屬下根本不敢隨便調包！”
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擅自調自家大總裁的dna啊！
秦源再次看了眼桌上的白紙……
上面的塗鴉，以及筆跡，怎麼看著都像是一個小孩子搗蛋的筆跡！
想到大有可能是早上那個小毛孩作祟……
就告狀道：“檀總！之前我有將這份鑑定報告交給你時，你不在辦公室裡頭，當時是……是……”
應該怎麼稱呼那小子呢？
“是那個可能是你兒子的小孩，坐在你的位置上，當時我把鑑定報告書放在你辦公桌上，走前還特地叮囑他不要亂翻檀總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