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將來又如何能成就大事,又如何配得上那無處不在的主角光環呢?”
元武邊在熟悉的道路上奔行,一邊想著以往的一切,心中卻是越來越清明亮敞了。
而這時的元家山莊,大多數人都已經聚集在元家宗祠,當元武急奔而來的時候,那些原本都認識他的元家子弟們,卻是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隨之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
“諸位兄弟姐妹、叔伯前輩們就別以如此眼神看著我了。
我元新武依然是元家子弟,這是不變的事實。
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不管是對還是錯,大家只要心知肚明,也不必再多提。”話及此時,他突然停頓的一下。
元武是邊走邊說,好似他已經是元家的族長,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只見他隨便環視了下週邊元家子弟上下,隨之又接著道:“不過呢,既然犯了錯,就得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我父元正賢的確有錯,他錯在過於仁慈、友愛,對元正剛總是一忍再忍,對其是該罰的沒罰,不該賞的卻又賞了。
作為一個領導者,哪怕就是一個小小家族的族長,也必須做到賞罰分明,那才能公道常存,讓人無話可說。
可是,他雖然有錯,難道就沒有功勞嗎?他真的罪當一死嗎?
元家子弟可以相互爭鬥,以便劣汰優勝,選出優秀子弟。
但是,元家子弟之間的爭鬥,卻決不能假手於外人,否則當以家規處置,一切以造成後果嚴重程度來定其罪輕重。”
元家子弟哪個不知家規,但都因某些情況,又被人引導式的說‘事出有因’而忽略了。
聽得元武的娓娓之言,元家上下無不驚駭於元武如今的膽識與魄力。
“元正剛勾結季如鴻,借季家的人脈與雲龍門一位宗師境高手達成協議,這才讓我父上當受騙,落入到了他的圈套之中。
對於我父該不該動用那麼多家族資金為我尋師一事,現在族中上下也都該有答案了。現在的我,是不是值得元家上下極力培育呢?
我父做為一族之長,難道就不能保有一點族中終極秘密嗎?
難道要讓我過早的暴露出來,再讓別人滅掉我才甘心?
季家和孔家對我們元家虎視眈眈那還只是小事,爾等知道定安城之外的競爭有多麼的激烈嗎?
為了元家有朝一日能渤發壯大,我父頂著重重壓力硬生生的挺過了十數年,卻在終要到可以公開的時候,壞在了元正剛這頭敗家豬的手裡,那可真是冤枉致極!”雖然他已將很多事情想通,但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熱淚瑩眶。
畢竟他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他的父母都已經死了,還必須擔起壯大元家基業的重任。
“我已十五歲了,我父只不過是想在我十六歲成年禮之時將這一切公佈出來。
憑我石靈之體,憑我十數年的精神修養,晚幾年修煉道術又會如何?”說話間,便見他已經在用石化術化出一座雕像立在他身旁,這雕像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元正賢。
在完成元正賢的雕像後,他又在其身邊化出了他母親的雕像。
他此時所化的石雕可不是一般的石雕,而是色彩斑斕、光滑細膩的玉質雕像,這兩尊雕像那真是栩栩如生,足足花費了元武一半的功力。
“新圓,將元正剛帶過來。”元武沒有要讓誰說知的意思,所以元家上下也沒誰敢隨便插話。
“是!”元圓只是應了一聲,便將堵上嘴,並綁得結結實實的元正剛給提了過來。
在元正剛被提過來後,元武便將之接了過來,隨之將他下半身都以石靈之力包裹,而後將之嘴上的布扯掉。
“元正剛,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我現在問問你,誰才是元家的廢物呢?
我不配元家全力培養,難道你就配當擔元家族長之位嗎?
告訴你,我一根手指都能將你戳碎,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懶得你和多說,給我去死吧!”元武已經不想再在他的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所以很快將之完全石化,而後將之砸了個粉碎。
不只是元家上下想不到他會如此直接,就連元圓等也都想不到。
元正剛畢竟是元家人,他不想給予太多的羞辱,因為給予太多的羞辱無疑是在打元家整個家族的臉面。雖然在場的都是元家人,但是,這一切只要他們自己心中明白就行。
另外,不給予元正剛懺悔的機會,也是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