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婢嬌桃,我有要事要見娘娘,這是令牌。”
嬌桃沉重急促地喘息,血滴落在雪白的地面,留下點點痕跡。
“蹲在地上不得動,否則殺無赦!”
禁衛軍沉重威壓的聲音響起,嬌桃鬱悶地蹲在地上,一隻手將令牌高高舉起表明身份。
今夜他無意間發現有兩個人太監鬼鬼祟祟地從明妃的院落出來,他暗中就跟了過去,不想對方竟然是高手。受傷的他發現此地離皇上的寢宮很近,就急忙逃了過來。
“大人,是娘娘的令牌。”
“押著她去見娘娘,請娘娘定奪。”
“是。”
有人上前將嬌桃押了起來,嬌桃沒有反抗回眸向黑夜中望了一眼,身後一片幽暗,唯有樹木在風中搖曳發出悲聲,再看不到那兩個太監。
他跟隨禁衛軍去見奚留香。
“果然是娘娘身邊的人,不想娘娘身邊也是藏龍臥虎,隨便一個侍婢都有如此身手和輕功。那放在江湖之中,也是一位高手。”
“或許是盜門的人,娘娘執掌盜門。”
“盜門之中,也沒有聽說有如此武功和輕功的女子,今夜的事情她必定會回稟娘娘,此事回去稟報總管大人,請總管大人定奪吧。”
“無礙,發現真相和不發現也沒有區別,我們本就沒有期待會隱瞞過去。只是如此早就洩露了行蹤,不知道總管大人是否會責罰我們。”
“跟上去看看,若果真是娘娘的人也就罷了,此事不容有失。你跟上去盯著點,咱家回去稟報總管大人。”
“是。”
兩個太監分開,一個暗中跟隨禁衛軍押著嬌桃去往皇上的寢宮,另外一個向遠處飛身飄了出去。
“奚魚姑娘,奚魚姑娘,外面有人要求見娘娘。”
奚魚披皮衣坐起,看了看窗外,一片黑暗。
“是什麼人?”
“姑娘,禁衛軍在御花園附近發現一個行蹤詭秘受傷的宮女,她說是娘娘身邊貼身的侍婢叫嬌桃,禁衛軍押了過來見娘娘。”
“嗯,讓他們等一會。”
奚魚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奚魚姑娘,這個奴婢是我們在御花園發現的,行蹤可疑身上還帶了傷。她言道是娘娘身邊的侍婢,身上有令牌,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回稟娘娘,我們奉命帶過來給姑娘辨認是否是娘娘身邊的人。”
嬌桃可憐兮兮地抬頭:“魚妹妹,是我啊。”
“噗……”
奚魚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急忙忍住笑意點點頭:“他是娘娘身邊的侍婢,交給我就可以,多謝你們。”
“不敢當。”
禁衛軍將嬌桃交給奚魚退了出去,奚魚對嬌桃勾了勾了手指:“進來說話,你這是被誰給虐了?”
“出事兒了,是大事,此事要及早回稟娘娘得知。魚妹妹,你趕緊派人去一趟明妃的房間看看。”
“出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我就看到有兩個太監鬼鬼祟祟從明妃的房間出來,似乎明妃被吊在房樑上了。我不敢靠近沒有看得太清楚,只從房門中隱約看到房間中有一個人在半空晃悠。”
“你稍等片刻。”
奚魚順手將藥扔在桌案上:“你的傷沒有事兒吧?要不要傳御醫過來?”
“不用,只是皮肉之傷,我自己可以處理。”
奚魚轉身出去,把奚靈叫了起來讓奚靈帶人去明妃的房間檢視。
嬌桃很快處理包紮好傷口,好在傷口不重,被兩枚暗器傷了皮肉,都是小傷。
“那兩個太監是什麼人?”
“不知道,他們臉上似乎帶著面具,我不曾見過他們。這皇宮中的太監這麼多,我怎麼可能都認識。那兩個人的功夫都不在我之下,若不是我的輕功乃是一絕,難以逃出他們的手心。”
“你輕功一絕?”
奚魚撇撇嘴,看跟誰比吧,提起輕功一絕,也只有她們那位妖孽的娘娘才配得上。
“我,你……”
“魚妹妹,你要是不服等我傷好了比試一下就知道。”
“嗯,你要是輕功勝過娘娘,我就服了你。”
嬌桃鬱悶地坐了下去,提誰不好,幹嘛非得提那位輕功無人可及的娘娘?
不多時,外面傳來奔跑的身影,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跑到門前,奚魚推開門:“怎麼樣?”
“姑娘,明妃自縊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