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費這麼大的勁嗎?
奚青璧越是不肯讓他看奚家的幾位小姐,他的心就越是癢的難耐。
“三哥,我們兄弟是誰啊,交情不同啊,送給三哥你一點小禮物,不算什麼。三哥,你說說,你的幾個妹妹,誰最合適。這小弟的心思,三哥是最清楚不過的,給小弟點高見吧。”
奚寧遠笑,這位王爺,一會跟他擺王爺的架子要修理他,一會就能變成他兄弟,叫他三哥,也是滾刀肉,不愧是混盜門的主兒,不好打對。換個地方,早就被這位王爺摸清了所有府中女子的底細,哪裡用費這個勁。
“王爺,有些人是獨一無二的,您再找也找不到那樣的。您就退而求其次,第一就是找個有那麼兩三分相似的,可也夠難的。第二,臣勸王爺,找一個完全不同的,以免對人垂淚,越看越傷心。”
宮錦山橫眉立目瞪了奚寧遠片刻,知道他的心思,還是沒有能瞞過奚寧遠,不由得長嘆:“這心裡,總是有個盼望不是,等看過奚家的幾位小姐,爺就沒有盼頭了,隨便請皇上賜婚就是。”
他傷心欲絕,靠在馬車上幽怨地用手扯著絲絛。
奚寧遠搖搖頭,他有何嘗不是如此,懶得去為了選妻子的事兒費心,早就對父親和大哥說過,婚事任憑父親和大哥做主,還是被安排去看那些女子,看來看去,他本就毫無興趣去看啊。
宮錦山被扮作奚寧遠的貼身侍衛,一張妖孽的臉,弄得和鬼畫符一般,全然沒有了嫵媚動人的絕色姿容。
他跟在奚寧遠的身後,進了相府,不由得感嘆,這相府的大門真是不好進,尤其是想見到奚家的小姐們,難如登天。外面各種聚會層出不窮,奚家小姐們一個個藏在深閨,連個臉也不露。
“父親大人。”
奚寧遠躬身施禮,奚青璧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前面,奚寧遠身邊的人,都急忙撩衣跪倒,口稱相爺拜了下去。
宮錦山楞住,怎麼就如此倒黴啊,剛剛進門沒有多久,就遇到這位老狐狸相爺?
奚寧遠向後踢出一腳,踢在宮錦山的膝蓋上,宮錦山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他左右看看,其他人都早已經跪伏在地,他急忙低下頭去。
“遠兒,你回來了,今日可曾看到何意的女子?”
“爹,兒子任憑爹爹安排,絕無異議,以後就不必如此費心麻煩了吧。”
“也好,如此以後就不必去看了,為父會給你安排。”
“是,讓爹爹費心,兒子一切遵從爹的吩咐。”
奚寧遠抬頭向奚青璧一笑:“爹,兒子今日多喝了幾杯,先告罪回去休息,爹您也早點休息吧。”
“去吧。”
奚青璧轉身離去,盯了奚寧遠身後的宮錦山一眼,宮錦山低頭再低頭,幸好那位相爺沒有多問什麼。
眾人起身,宮錦山擦汗:“寧遠,你老狐狸的爹,總是如此的神出鬼沒嗎?”
“王爺,這是臣的家,您想怎麼樣呢?小心點,被家父聽到王爺的話,您是沒有什麼,臣就要倒黴了。”
宮錦山急忙住口,捂住嘴巴,心有餘悸地向奚青璧身影消失的地方看了過去,沒有看到奚青璧的身影,才放下心來。
奚寧遠也伸長脖子向奚青璧消失的方向看了片刻,回頭向宮錦山做了一個鬼臉,宮錦山笑了笑,回了奚寧遠一個鬼臉。也明白,奚寧遠如此做是冒了很大風險,若是被那位鐵腕冷血的相爺得知,一頓鞭子責罰是肯定少不了的。
“先去看那位小姐?”
“王爺,您的精明勁兒都哪裡去了?臣派人去叫她們,準備幾樣好東西送給她們,您就都看到了。”
宮錦山翹起大拇指:“還是三哥您高明。”
奚寧遠撇撇嘴:“王爺,您稱呼臣三哥,臣承受不起,您就饒了臣吧。”
奚寧遠回到房間,他早已經從外面買回來一些風味小吃,還用從宮錦山那裡剝削來的東西,拿出幾樣當做禮物,命人去請幾位小姐過來。
宮錦山緊張啊,這奚家的小姐們,總有一個能和他心尖尖上的那個女子有幾分相似的吧?哪怕就是有兩三分呢,他也就認了。
奚寧遠憋住笑,看好戲上演。
不多時,外面傳來清脆的笑聲,還有女子嬌柔的說話聲,宮錦山恨不得跑出去先看看。
“王爺,穩住心神。”
宮錦山不好意思地縮回頭,老老實實站在角落中,此刻他扮作奚寧遠的侍衛,不能露出馬腳。
“三少爺,小姐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