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多慮,沿途盜匪不少,恐怕也有叛軍餘孽,這件事再也查不到豐城來。若是您擔憂,不如……”
楚剛眼中滿是狠戾,手重重向下一斬,示意將那個人的全家都殺掉,以斬草除根。
“不可,此事不得操之過急,先看看東海可有動靜,這事你去安排一下,就說他家舉家遷移不知道去了何處,以免東海派人查探之時,出了漏子。那個人的屍體,安排妥當,假扮被賊人殺死,莫要露出漏洞才好。”
“是,伯父大人萬安,侄兒會安排妥當的。”
楚南山點點頭,不由得慍怒道:“都是這個惹禍的敗家子,我的前程,全家的性命,早晚要敗在他的手中,可恨,竟然給我惹出如此大的禍事,真是該死。”
“伯父,表弟畢竟年輕,過幾年曆練歷練就好了。也怪不得表弟,那家的女子的確不知好歹,能嫁給表弟做侍妾,乃是他家的福分,怎麼敢就拒絕,還出言不遜。”
“別替他說話,若是這件事洩露出去,我們的人頭不保。”
“伯父請放心,我帶的人都是心腹兄弟,這豐城誰敢違逆伯父您的意思,那不是活膩了嗎?只是不曾想到,那家有人在東海郡當差,否則也沒有什麼可慮。”
“去吧,安排妥當。”
“是,請伯父大人無憂,侄兒會安排妥當的。”
楚南山點點頭,楚剛躬身退了出來,吩咐手下的人將屍體先秘密隱藏起來,等天黑以後弄到城外去安排妥當。
楚留香抬頭,看到遠處的房頂,隱隱有一道灰色的人影,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那道灰色人影抬手示意明白,跟上了去處理屍體的那些人。
楚剛處理了這些事情,看著身後一直乖順跟著他的奚留香不由得心癢難耐,湊到奚留香的耳邊低語:“爺帶你回家吧,葉歌,這名字很好聽,爺喜歡。”
奚留香無語,這個白痴,到此刻還沒有明白她名字的含義。
“大人,這不妥吧,大人要是以為我的身份可疑,就該送入牢獄等查明身份放了我。若是認為我的身份沒有可疑,就該放了我,讓我隨大人回府,這是何意呢?”
“小公子,我家大人自然是一番的美意,你、休要辜負我家大人的美意。這豐城可是楚家的地盤,有大人護著你,你定會安然無恙。”
“那怎麼可以?我家人得不到我的訊息,會著急的。”
奚留香故作緊張,向後退了幾步。
楚剛聲音暗啞,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暈:“葉歌,爺不會虧待你的,爺不忍將你送入大牢,先將你安排在爺的府中,等查明你的身份再說。你難道願意去牢獄中受罪,不願意跟爺回家嗎?”
楚剛伸手去抓奚留香的手,奚留香閃身避開笑道:“大人此言差異,我和大人無親無故的,如何能去大人府中攪擾。若是大人不忍將我放在牢獄中,可以送我去客棧,不便去打擾大人的家人。”
“爺的心意,你難道一點都不明白嗎?爺看你不像是一個不明白的人,摸要讓爺心癢難耐,你想要什麼,爺總會滿足你的。跟了爺,有你的好處,爺不會虧待你。”
楚剛一步步上前,將奚留香逼入角落,彪悍的身軀俯視被他逼在牆角,看著嬌弱清麗的公子,心中更是難以壓抑那種想要的滋味,不由得伸手就要將奚留香抓住,摟入懷中。
哪怕是用強,他也要先要了這個公子再說其他。
被慾望衝昏了頭腦,此時此刻楚剛心中毫無顧忌,忘記了面前這位公子是來自建安,可能是某個世家官宦子弟,不容他多侵犯。
“大人就不問問,我的來歷和身世嗎?”
“爺管你是什麼來歷,是你自個跟爺走,還是要爺帶著你走,爺是更願意親手將你抱回去。”
楚剛眸子中滿是深沉的慾望,有火苗在燃燒,小腹中一團火熱不斷躥動著,膨脹著,讓他難以忍受。
奚留香遊目四顧,這裡剛剛出了衙門,她不願意在大街上弄出事來,點點頭弱弱地表示願意跟楚剛走。
楚剛心情大好,親手將奚留香的馬牽了過來,攙扶奚留香上馬,手接觸到奚留香的手,神魂飄蕩,幾乎難以把持,眼中波光盈盈,讓奚留香巨寒。
無常一路跟隨楚剛的部下,那些人想發現無常的蹤跡,何異於痴人說夢,他們將屍體帶出豐城,在離豐城不遠的地方,造了一個假象,似乎這位東海的邊軍,是被賊人匪類所偷襲受傷,最後失血過多而死,將屍體扔在溝壑中揚長而去。
無常將屍體暗中收了起來,放在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