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中帶著幾分陰柔的美,略帶寒意的眸子,總是透出幾分的漠然,彷彿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一味的涼薄淡漠,令人心悸。
“御史臺大人。”
林霸山嘶啞著稱呼了一句,嗅到香茶的味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和那茶香。
“跪下!”
碧蛟冷聲呵斥了一句,寒洌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林霸山翻身,拖著傷殘的腿跪在地上,微微低頭:“拜見御史臺大人,可否懇請大人賜一杯茶?”
奚寧邦微微示意,碧蛟眉峰一挑,倒了一杯熱茶遞給林霸山。
林霸山接過熱茶,碰在手心苦笑:“多謝大人賜茶。”
緩緩地喝了一口,微微閉上眼睛,這種味道如夢如幻,似多少年不曾品嚐過。
良久,林霸山才睜開眼睛,看到奚寧邦微微閉目,似在養神,神情波瀾不驚。
“大人,敢問宮錦武可是也落入大人的手中了嗎?”
“閉嘴,這裡只有大人問你話,你焉敢對大人無禮。”
林霸山微微向奚寧邦低頭:“某不敢對大人無禮,只是想請大人賜教,否則某也不甘心。大人但有垂詢,某絕不敢有所隱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勞動大人費心。”
聽了林霸山的話,奚寧邦睜眼,兩道寒光如電,射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爺也不擔心你敢在爺的面前有半句謊言,看你最近的日子,過的不錯。”
林霸山狠狠咬牙,低頭拜了下去,重重在地上向奚寧邦磕了三個響頭:“罪囚自知萬死猶輕,不敢奢望大人寬待任憑你大人處置,唯有一件事想求大人恩典,望求大人俯允。”
“你有什麼資格求得爺的恩典?”
冷漠的音調,讓林霸山身體微微一顫,素來知道這位冷麵的御史臺大人,手段狠辣果斷,在建安有誰不懼這位大人幾分。自幼就被稱之為天才,一路仕途坦蕩,不過剛剛過了而立之年,就貴為當朝御史臺,被晉封伯爵,貴不可言。
“罪囚本無資格,大人想知道什麼,也不需罪囚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