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人那樣,更不可能是菊丸那樣。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她不以為,有什麼人類可以做八歧大蛇的伴侶,讓八歧大蛇生出一個正常人類來。
或者只有菊丸的邪惡,身為小惡魔的潛質,是繼承了八歧大蛇的部分而已。
“天神的後代……”
奚留香笑的彎下腰,無法再說下去。
“小姐可是有不同的見解嗎?”
中村一英唇角微微抽搐,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尤其是一位大家閨秀,會笑的如此放肆而沒有形象。
但是,他感覺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沒有一絲的虛假,真實而美麗,勝過此時正午明媚的陽光。
是的,他見過所有的女子,都笑不露齒,她們的笑容都是溫婉無比,矜持而優雅。
為何,她這樣肆無忌憚的笑,會觸動他的心,讓他的心忽然就漏跳了一拍,也隨著笑了起來。
清朗的笑聲,從中村一英的口中傳了出去,他也拍案大笑起來,忽然之間,就很想也和她一樣,毫無忌憚地笑一回。
似乎有很多年,他都沒有這樣開懷大笑,毫無顧忌地去笑過了。
上一次這樣笑,是在什麼時候?
他已經回憶不起!
兩個人都很沒有形象地一起大笑,拍案大笑,中村一英的部下們,都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的少主,深深低下頭,少主,您怎麼可以那樣笑,太丟人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礁石和另外一個忍者,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了少主片刻,就急忙深深低下頭,不敢再看。
他們從未見過少主笑的如此開心,這樣的真實。
從來,少主臉上的優雅笑意,只是掛在唇邊,從來沒有到達少主的眼睛中。
他們同時偷偷地看了奚留香一眼,忽然他們的唇邊,也露出一抹笑意,被那個女子燦爛而輝煌的笑意所感染,心也放鬆,低下頭。
只是她的言語太過無禮,有褻瀆天神的意思,那樣的笑,對天神是大不敬。
站在中村一英身後的忍者,想開口說什麼,看到少主笑成這樣,也不敢開口說出呵斥的話。
奚留香的笑聲漸漸停止:“有趣,皇室的人是天神的後代嗎?真是令人詫異啊。中村一英,你能想象出,天神是如何孕育出菊丸那樣後代的嗎?”
“咳咳……”
中村一英有些尷尬,畢竟他不敢說出如此無禮,褻瀆天神的話來。
“小姐僭越了,如何可以對天神大不敬?”
“有嗎?我只是疑惑而已,若說對天神大不敬,我絕對不是最不敬的一個,不是嗎?你在表明對天神敬畏,內心是不以為然的。”
“中村一英不敢對天神有絲毫不敬。”
“就算是吧,你中村家族,可曾回去朝拜天神了嗎?”
“那自然是要去的,家父正在準備上路,去朝拜天神。”
各大家族的族長,是逃不過的,必須去京都朝拜天神,求得天神的恕宥。他們可以違背聖旨,但是卻不能對天神不敬。
奚留香明白,各大家族會籌備好,才能進入京都,一旦進入京都,那些人就未必能回到領地,很可能會被皇室控制軟禁。而他們,必定要安排所有的事情,即便是他們回不來,下一代的繼承人,也會在第一時間代替他們,繼承族長的位置。
這樣,才不會被皇室所威脅控制。
“天神為何對小姐也有眷顧之情?”
“緣分而已。”
“祭祀之事,小姐可知這一次天神為何覺醒?”
“你用什麼來交換這個絕密訊息?”
“這並不是秘密。”
“天神覺醒的確不是秘密,但是天神是為什麼覺醒,中村家族在京都的眼線,是絕對打探不到的。知道這件事的,也不過只有寥寥幾個人而已。或者,菊丸皇太子願意回答你這個問題,把秘密告訴你。”
“你想知道什麼?”
中村一英眸色一深,淡笑著問了一句,的確,天神覺醒的內幕,沒有人知道。他派人多方打探,卻是不得而知。
“你又如何會知道,天神是為什麼覺醒的?”
“知道就是知道,你可以不信。”
她唇邊的笑容嬌俏靈動,嬌憨的容顏清麗如仙,讓他情不自禁把目光久久地在她的臉上駐留,一瞬間有些失神。
“小姐覺得,這裡是談話之地嗎?我給小姐安排住處,再與小姐敘話如何?”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