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發出來,令人不敢直視。
日盛國女子地位極其卑微,即便是會武功的女子,地位也是一樣卑微。日盛國的女子,無論多麼的驚才絕豔,在男人的面前,她們只是附屬品,是玩物,沒有任何的地位。
掌櫃想,這位小姐,可能是京都那個家族的大家小姐,那些衣料都是即位華貴的,雖然剛剛看上去不起眼,但是他作為當地最大酒樓的掌櫃,南來北往的人不知道看過多少人,如何會看不出這些。
“原來您是從京都來的,小人聽聞,天神屢屢在京都顯出真身,顯示神蹟,您可是知道?”
“知道,我還親眼見過,這裡可有什麼訊息,聽聞旦夕國大軍即將壓境,但是我看這裡似乎沒有什麼動靜。”
“小姐有所不知,這裡不是最要緊的地方,不過也做了防備的,年輕壯年的男子和女子,都被派去修繕城防,準備一切。不過……”
掌櫃的臉色不好,長嘆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旦夕國的大軍,離這裡還有多遠?”
“聽聞旦夕國大軍的首要目標是橫濱,那裡是海邊離京都最近的位置,也是兵家必爭之地。”
“橫濱啊,原該是如此的,只是橫濱離這裡也不是很遠,戰事一旦起來,這裡也必定會被波及。”
“是,小姐說的是,小人也不過是一個酒館的掌櫃。小姐,您說您曾經親眼覲見了天神,卻不知天神的真身,到底是何等的威儀?”
“就和你們膜拜的圖騰是一樣的,身體巨大如同小山,有著八個巨大的頭顱,血紅的眼睛……”
奚留香知道掌櫃最為關心的事情,就是天神的事情,於是繪聲繪色地說了一些,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停頓下來緩緩地用飯。
掌櫃和酒館中的夥計,還有幾個被吸引過來的客人,都圍繞在奚留香的身邊,希望奚留香繼續說下去。
“小姐,請慢用。”
掌櫃見奚留香用飯,也不好催奚留香繼續說下去。
樓上的雅間,忽然有人挑起門簾,一個忍者從雅間走了出來,走到奚留香的面前微微躬身:“這位小姐,我家主人聽聞小姐乃是從京都到此,曾經親自覲見過天神,請小姐到雅間一敘,小姐,請。”
奚留香沒有動,連看都沒有看忍者一眼。
“你的主人是誰?”
“小姐無需多問,請進去便知。”
“不去。”
奚留香沒有興趣,靠在椅子上繼續用飯,連話都懶得說,她一直都知道日盛國女子的地位低微到不堪的地步,見有人如此囂張無禮,自然不想理睬。
“小姐,請上去一敘,此乃是我家主人的邀請,小姐不宜推脫。”
掌櫃的臉色發白,急忙向奚留香躬身施禮:“小姐,雅間是一位尊貴的客人,既然邀請小姐上去,您還是上去的好。”
“尊貴,有多尊貴?他尊貴還是卑賤,與我何干?”
“小姐,你還是上去吧。”
掌櫃暗暗對奚留香使了一個眼色,這位小姐縱然是京都某個家族的大家小姐,獨自一人到此,也不該太過倔強才是。他可是深知,樓上的那位尊貴客人,是有著多麼大的來頭。
看奚留香獨自到此,身邊沒有侍衛和奴婢,連一輛馬車都沒有,他心中很有疑慮,這位小姐,倒像是從家中逃出來的一般。
“我自吃我的飯,別人請我,我就要去嗎?”
“小姐還是上去的好,否則讓我動手請小姐上去,就不美了!”
忍者語帶威脅,說了一句。
附近的人臉色都變了,紛紛退開,有的人急忙結賬就走了出去,但是那些人也不願意就這樣離開,就守候在酒館的門口看著。
奚留香看到那些的動作,也看到忍者的腰間有一個腰牌,從那個忍者一下樓,她就注意到那個腰牌,但是對於那個腰牌所代表的意義,她不是很清楚。
對日盛國畢竟是太過陌生,京都還沒有熟悉,一直被幽禁在菊丸的禁地中。其後就是陪同八歧大蛇,好不容易出來,在皇宮晃悠了兩天,又被八歧大蛇帶到這裡。
她沉思,在這裡有什麼家族,似乎這裡是有著一個藩鎮和家族的,應該就是之前的那個中村家族。
一抹譏誚的笑意,湧上奚留香的唇邊,不想和中村家族如此的有緣,在海上就碰到中村家族的人扮作海盜要劫殺,到了這裡,又如此巧合地遇到中村家族的人。
樓上雅間中的人,可能就是中村家族某個富二代的公子哥,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