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吧。”
宮錦武點點頭,分給要命三匹馬,要命連輪椅被抬到馬背上,固定在馬背上,在兩個人的保護下,向遠處疾行而去。
“主子,下一步主子意欲何往?”
兩個男人絕望的目光,彙集在一起,久久都沒有做聲。
“去弄條船,繼續走水路吧,主子,出海如何?到了海面上,天高皇帝遠,他們再休想找到我們,臣在海中還有些力量,可以重新召集他們,為主子效力。”
“出海……”
宮錦武久久凝望遠方,不能回來了嗎?要流浪到海外去嗎?
“好,你去準備吧。”
幾個人再一次登上船,一路順著金水河向下流行進,奚留香安靜地養傷,算計時日,過去了這幾日,那些追蹤他們的人,還能繼續追蹤到她的蹤跡嗎?
“主子,臣有要事和主子商議,請主子到臣的房間去。”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你還擔心被她知道嗎?”
“主子,最好不要被她知道。”
宮錦武反手點了奚留香的穴道:“說吧,爺點了她的昏睡穴。”
“主子,您似乎一直不曾要了她,是不敢還是不忍?”
“這是你對主子說話的態度嗎?”
“主子,您還指望皇上會在意她,用江山和皇位來交換她嗎?”
“林霸山,別打她的注意,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
“臣不想就如此逃逸,一輩子當海盜被追殺,主子手中有這張王牌不會利用,交給臣如何?”
“休想!”
宮錦武用戒備的目光盯住林霸山,林霸山冷笑:“既然如此,就請主子恕臣無禮吧。”
林霸山驀然動手,和宮錦武交手戰在一處,宮錦武武功本來就不如林霸山,又沒有多少的實戰經驗,身上還有傷,如何是林霸山的對手,步步後退。
“啊……”
宮錦武一聲悶哼,被林霸山一腳踢在肋下,疼的滿身冷汗,倒在地上。他翻身滾了出去,狼狽不堪架住林霸山的另外一腳。
一連幾下,都沉重地擊打在宮錦武的身上,冷汗浸透了宮錦武的衣襟。
反手,一抹寒光從宮錦武的袖口閃過,一抹殷紅從林霸山的身上滲出,幸虧他躲的快,才免於重傷。
宮錦武喘息著,單膝跪在地上,林霸山伸手,從身上的傷口處蘸了一點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瘋狂陰鷙的笑意,在林霸山唇邊展現:“宮錦武,爺勸你束手就縛吧,免得多吃苦頭,否則爺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貴為皇子,何曾和敵人有過生死交手搏命,你不是爺的對手。”
宮錦武不說話,手中的匕首在微微顫抖,劇烈的疼痛在身體蔓延,冷汗不停滲出,他明白不是林霸山的對手,卻不甘心就如此束手就縛。
林霸山反手脫掉外衣,好整以暇地將短刃抽了出來,再一次向宮錦武攻擊。二人的手中都有兵刃,宮錦武行動不便,剛才的搏鬥讓他肋下的傷口破裂開來,血不停地滲出。
“宮錦武,還要頑抗到底嗎?以為爺不敢殺了你嗎?”
一抹殷紅綻放在宮錦武的身上,他狼狽地退後,身體貼上牆壁,退無可退,受了幾處傷,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陰鷙瘋狂的眸子盯著他,林霸山一步步緩緩地走近,看著沒有多少反抗能力的宮錦武。
“放下武器束手就縛,爺饒你一命,否則……”
森寒的語氣,令宮錦武心悸。
“噹啷……”
宮錦武扔掉手中的匕首,無力地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
林霸山抬手,點了宮錦武的穴道,短刃橫在宮錦武的脖頸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血順著短刃滲出,滴落在衣襟上。
“要殺就殺,別以為爺會怕。”
宮錦文挺著脖頸說了一句,沉重地靠在牆壁上喘息,陰冷的目光盯著林霸山。
林霸山冷笑,收回手中的短刃:“宮錦武,如今你是爺的階下囚,別在爺的面前說狠話,否則爺不介意先取了你的人頭。”
宮錦武扭頭,高傲地抬著頭。
“讓你看看,該如何對待這位尊貴的皇后娘娘,殿下一直不肯要了她,是不行吧?今夜,爺先用了這個女人再說,給宮錦文帶一頂綠帽子,就是死,也安心。”
“你,不得動她!”
宮錦武咬牙厲聲呵斥,林霸山冷笑,走到床榻前,也不顧身上有傷,伸手一把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