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是官場之人,對貴國官場各位大人都不熟悉,請皇上和娘娘勿怪。”
皇太子急忙接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看著皇上和奚留香的臉色。
奚留香冷哼一聲,什麼事都沒有就算了,要是小三有什麼事,她絕不會放過柳生一刀。
皇上回宮,百官也跟隨上朝議事。
李砥柱告退,領兵繼續去清剿殘匪。
林霸山一死,二位皇子一死,剩餘的人不是被殺死,就是跪在地上求降,被押了起來。
聖旨下,頭領皆滿門抄斬,其餘的人,按照罪過,家眷大多被髮配到邊遠地區,青壯年被罰做終身苦役。
正午未過,奚寧邦和奚寧遠都帶著各自的隊伍,回來覆命,李砥柱也帶著幾員大將和兒子,進入建安城覲見。李砥柱帶領的北疆大軍,留守在臨安城中,加固城防,恢復臨安建設,暫時候命。
為避免皇上的猜忌,李砥柱就隨身帶了北疆邊軍的將領和兒子進入建安,以表示忠誠恭順之意。
對李砥柱的表現,宮錦文甚為滿意。
奚寧遠渾身血紅,被奚寧邦攙扶著進入金鑾殿,覲見覆命。
“皇上,娘娘,要為臣做主啊。”
奚寧遠有氣無力地跪在丹墀之下,臉上身上都是血跡,奄奄一息。
群臣們都看著這位尚書大人,是真的受傷如此嚴重,還是在演戲。
奚青璧看了奚寧遠一眼,在座位上穩坐不動。
宮錦文修長的手指在龍椅上敲打著,和奚寧遠早已經交換了彼此才明白的眼神。
“三弟,你這是怎麼了?”
奚留香就想撲過去,被宮錦文緊緊握住她的手腕,摟住她的纖腰,讓她不能動。
奚留香回眸,宮錦文臉色冷峻,波瀾不驚,一隻手壓在奚留香的大腿上,示意奚留香注意身份,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奚留香坐了下去,她就坐在宮錦文的身邊,群臣本是有心說什麼的,但是誰也沒有敢出言。
“皇上,為臣做主啊,臣沒有臉活了,給皇上和娘娘丟臉啊!”
奚寧遠以頭頓地,一副羞愧無地,傷重的模樣。
奚留香咬牙:“三弟,是誰將你傷成如此模樣?”
奚寧遠抬手,指著柳生一刀:“都是那位柳生一刀大宗師,他搶了臣的馬,把臣一掌給擊成重傷,摔落馬下。臣身上的骨頭,也不知道折斷了幾根,胸口發悶,都吐了好幾口的血了。”
宮錦文的手緊握奚留香的手,示意奚留香不要衝動。
柳生一刀是第一次站在金鑾殿上,被奚寧遠的一番痛訴給弄蒙了,他幾時給了奚寧遠一掌,用了那麼大的力量?要是他真的給了這位看上去的確十分文雅柔弱大人一掌,這位大人,還有命在這裡說話嗎?
“柳生一刀,你有什麼話要說?”
奚留香的眼刀,再一次射向柳生一刀,恨不得立即撲到奚寧遠的身邊,看看奚寧遠的傷勢如何。
奚青璧微微眯起眼,似沒有看到他最心愛的三兒子,傷重奄奄一息的模樣一般,令群臣們不由得佩服不已。
對於奚寧遠痛訴被柳生一刀重傷,還真有不少朝臣們相信,那位大宗師的武功內功,想傷奚寧遠太容易。
這幾日,他們也聽說尚書大人,將柳生一刀折磨的發狂,恨不得一腳將奚寧遠給踢到林家的叛軍裡面。
很可能,這位兵部尚書大人,是真的把柳生宗主給惹急了,導致柳生宗主一衝動就重傷了奚寧遠。
“來人,傳御醫,將所有的御醫都傳來,為朕的三弟好生治療。寧邦,先攙扶寧遠下去療傷要緊,以免有危險。”
宮錦文緊張地傳旨。
“臣,遵旨。”
奚寧邦抱起奚寧遠走了出去。
“皇上,娘娘,要為臣做主啊!”
奚寧遠滿眼悽傷不甘,無力地伸出手,久久地看著奚留香。
奚留香的小心肝一個勁地顫抖,三弟這是傷到了什麼程度,柳生一刀下殺手了嗎?
“皇上,皇后,柳生並未重傷奚大人,請皇上明鑑。”
柳生一刀躬身一禮,明白這種情況下,和奚留香是說不出什麼道理的,只能對宮錦文說明。
“皇上,柳生願意去為奚大人治療,請皇上恩准。”
“柳生,你確定你是去為我三弟治療,不會把我三弟給治沒有了吧?”
柳生一刀憋屈,抬頭看著奚留香,日盛國的皇太子走了出來,暗暗扯了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