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2 / 4)

那些人總是被她無意間害死的,怎麼能就因為某狼這樣說,她就可以找藉口?

“彩鈴,看住你家主母,不得讓她有動作,眼都不要眨一下,再出了什麼事,自個跳下去吧。”

“是,主子。”

某狼說完這句話,從房間走了出去,安排其他的事情。

奚留香眯起眼,靜默地運轉葵花寶典,不敢浪費一點時間,或許以後她只能靠自己。

從這裡順流而下會到何處,她不知道,仍然裝作昏迷不醒,以免面對某狼,也趁機儘快地將那些內力化為己有。

一點一滴,內力漸漸被梳理轉化為奚留香的內力,在她的丹田之中積蓄起來。

房門被推開,某狼走了進來。

“香兒,想看看來救你的人是誰嗎?”

奚留香的心一緊。

“如果你仍然是昏迷不醒,可就沒有眼福能看到呢。”

某狼將奚留香的嬌軀抱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將窗子開啟了一條縫隙:“看,那些船上的人,該就是來救你的人,看看有沒有熟人。”

窗欞的縫隙不大,可以讓她看清楚從對面緩緩行駛過來的船。因為是逆流而上,那些船的速度都不快,他們的船放慢了速度,和對方的船交錯而過。

某狼點了奚留香的穴道,讓她無法叫出聲來,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那些船。

一條稍大些的船上,有人在甲板上不安地徘徊,犀利的目光從這幾條船上掠過。

沒有發現可疑,似乎只是幾條普通的商船,船上的水手都是古銅色的肌膚,有不少的貨物。

焦慮不安,她在何處?

追蹤了快一日,天色就要黑了,仍然沒有找到那些賊子的行蹤。剛才從水中救出了一個人,就是之前那個捕快安排到對方船上的人。

知道有一條船沉沒了,又是她的手筆吧?如此說來,她仍然很好,還能留下蹤跡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嗎?

過去了三日兩夜,他不敢想象,在這段時間中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在甲板上徘徊等待。

奚留香瞪大眼睛,看著甲板上那個熟悉而俊逸的身影,小三!

是奚寧遠,最疼愛她,對她最好的三弟,曾經對她那般痴情的一個男人。

他劍眉緊緊蹙起,犀利的寒眸中滿是擔憂和焦慮,從江面上掠過,從她的船上掠過,沒有停留。

咽喉如被什麼堵住一般,無法發出哪怕是一絲的聲音,一隻略有些粗糙的大手,骨節分明,正扼住她的咽喉,輕柔卻要命地在她的脖頸細嫩的肌膚上摩擦著。

繭子摩擦在肌膚上的感覺,讓奚留香渾身微微戰慄。

如此的近,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清楚奚寧遠的眉目和表情,眸子中的擔憂。

如此的遙遠,咫尺天涯,就這樣看著奚寧遠的身影,和她交錯離去,一點點地遠去。

雙方的船,交錯而過,等奚寧遠等人的船隻過去,他們的船放開了速度,順流而下急速行駛。

“想不到,竟然勞動了兵部尚書大人親自帶人前來追殺爺,真是大手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爺剛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都說奚寧遠精明強幹,爺看也一般而已。若是他得知,他剛才錯過了什麼,你說奚寧遠會是什麼表情?”

奚留香不語,她的穴道被解開。

回眸冷淡地向某狼看了一眼,她楞了一下,某狼臉上那張熟悉的皮被剝掉了,換上一張刻板而平凡的臉。有些僵硬,應該是一層面具。

“不會是用豬皮做的吧?”

奚留香抬手無力地在某狼的臉上掐了一般,惡意地問了一句,成功地讓某狼的臉黑了起來。

“是人皮呢,我的皇后娘娘,可能就是從剛才某個死人的臉上剝下來的,你要再摸摸嗎?”

下一刻,奚留香的指甲狠狠刺入某狼的臉皮,這是你要我摸的,不過是力量稍微大了點。

某狼用力一推,奚留香的身體再一次撞擊到牆壁上,癱軟下去,倒在床榻上昏迷過去。

“該死!”

彩鈴急忙低頭,主子這是說誰該死?

內力從某狼的手心傳入,某狼緊緊蹙眉,果然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都半死不活了,還牙尖嘴利地要觸怒他,敢傷害他,是要找死嗎?

內力不斷輸入到奚留香的體內,奚留香靜默地趴伏在床榻上運轉葵花寶典,讓內力一點點理順起來。和奚寧遠錯身而過,她明白,從此刻開始,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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