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袋餅乾,撕開之後開始慢慢的咀嚼起來,裡面的一護明顯遇到了強敵,藍染似乎笑意漸深,看著被葛力姆喬關在封閉空間裡的烏爾奇奧拉,這廝的神色未變一點,風度依舊,看我的一陣長吁短嘆,這丫丫的,果然是心機深沉,喜笑不行於顏色的主,這才抬起頭來,看到了浮竹猛然間色變,這才轉過去繼續盯著水晶鏡子,才發現了倒地不起生命近乎於垂危的露琪亞,手微微的一頓,斂眸,繼續喝了口紅茶,才聽到藍染繼續說道。“浮竹,我一直以為你是最遵守規則的人。”
我心底冷哼一聲,如果真的如朽木白哉一般的守規矩就不會出現他去幫助旅禍解救露琪亞的事件了,剛抬起頭來,卻對上了藍染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知道,浮竹你這次來到底是為了哪個部下呢?”
“志波海燕!?”藍染的聲音裡透著淺淺的嘲弄,我手上的紅茶微微的一灑,才抬起頭,看著水鏡內正在和志波海燕一般容貌的男子戰鬥的露琪亞的畫面,少女眼神堅毅再也未出現任何的迷惘,袖白雪橫檔在身前,一片冰雪的面前,少女神色未變半分,右手微抬,雙重吟唱而出,在這邊看起來極為的清楚,甚至連少女身側微微濺起的冰渣伴隨著騰起的霧氣都如此的清楚可見,恍惚間少女那雙堅毅的眼眸便映入了我內心,淺淺的劃過一道痕跡,然後歸於了無痕。
浮竹沉吟了很久,才對著藍染嚴肅的說道,“那個人不是我的部下,志波海燕。”
藍染笑容更深,才轉過頭來,棕茶色的眼眸靜靜的看向我,“沉沉,你是怎麼認為的呢?”他的聲音圓潤動聽,恍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碧湖蕩起一陣陣的漣漪,滌盪而開。
我神色未變,才微笑著說道,“志波海燕曾經的副隊長,十三隊的隊花是杜若,代表的是品格高潔,優雅的君子。”我語氣裡不見半分的不敬,聲音酥軟而溫和,但是內容卻充滿了蔑視,“我不認為眼前的虛有這樣的資格,擔當的起清音這個隊花,志波海燕早就死了。”死在了我的袖手旁觀以及藍染你的間接謀劃之下,可以說現在的贗品即使做的再好也不如曾經的真跡,他不過是一個空有志波海燕影子的虛而已。
他的思想,他的行為,他的每一個舉動模仿的雖像但是終究不是真正的志波海燕,這世界上沒有誰能完全模仿其他的人,哪怕他有著志波海燕的部分記憶,他的身體的本能,嗜好殺戮,恐懼著死神的現狀,都說明了這個虛不是志波海燕。
浮竹不再多言,神色卻嚴肅,白色的長髮披散而下,黑色的眼眸是一片的堅毅,
藍染撐著下巴,沉吟了片刻,還未說話,聽到了清脆的拍手聲,拍著手帶著詭異的笑容從不遠處緩緩走出來的市丸銀,一章狐狸臉上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大阪腔裡透著濃濃的揶揄,“不愧是曾經的十三番隊的副隊長,真是清楚地不得了。”
我嘴角抽了抽,才含笑的點頭,眼底卻是一片的冷然,市丸銀,你這話算什麼?翻舊賬,別好像就我是護庭十三番的隊員,你不也是三番隊的隊長嗎,藍染就更不用提了,那身五隊的羽織服又不是不存在,我端著茶杯琢磨著一茶望著那張狐狸臉上潑潑看。
猛然間看到他身後的人,才一口水險些噴出來,這位不是寄放在我那裡的小公主嗎?井上的神色明顯不好,在如此濃烈的靈壓之下,她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喘著氣看著我們,連呼吸都彷彿要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皺著眉,按著胸口喘著氣。
我收起了有幾分張揚的靈壓,藍染似乎也微微的斂了些,我估計是在還沒利用完井上織姬前,他還不想撕破臉,所以當我看到井上在看到浮竹的時候,竟然出現了看到親人的表情,不得不使我對她的感覺更離奇了,怪了,看到一護你都沒這麼親切,你是不是想爬牆呀!?
實際上,現在分析起來,井上已經從我的口裡知道了屍魂界把她列位叛徒的事情,如今在這裡看到了前來的浮竹,很有可能她的想法很簡單,我告訴她的事情有一些是不對了,屍魂界並未將她列位叛逆,而我告訴她黑崎一護前來營救必鎩羽而歸或者乾脆死在這裡的事情,她也可以不再相信,我站在她的角度想了想,才有些玩味的看著這個女孩。
都說井上愚蠢,不過是因為她愛黑崎一護愛的太深,不願去計較,都說井上遲鈍,我看是她未曾融合也不曾真正與眾人接觸過。之所她愛上了黑崎一護,也許是因為,黑崎是一個可以照亮別人的生命,令人有種活著的感覺的人吧。
井上從很多地方應該都不愚蠢,無論是當時入侵屍魂界的時候和石田雨龍一起換衣服,還是當時為了保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