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掌心微合錯開的卻是一片的虛無,什麼也抓不住,警告,或者是試探。
誰知道,我抬起下巴,伸出手妄圖抓住一片的月色,嘴角勾起淺笑,我倒想知道,我們最後誰才是贏家?
勝者之路太窄了,王者之路也太窄了,這一路行來,也只容一人通行,到底誰能立於天際,我們拭目以待吧,藍染,笑到最後才是笑的最好呀。
權掌死神的到底是誰,終會見分曉的,到時候,這筆帳我們可以慢慢的算。
口胡,本姑娘本來長得就矮,你還摸我腦袋,微微的磨牙,這是找死呀找死。
Ⅷ…Ⅴ
等我從藍染的房間內走出來的時候,才猛然的頓住,冰藍色眼眸和髮色的男子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兜,冰藍色的眼底充滿了桀驁不馴,微微上調的眼角更是襯得男子傲氣裡帶著三分囂張,他抬著下巴,似乎皺起眉看了看,才轉身就要離開。
我也疑惑的看著他,微微的張開口,軟聲細語的說道,“葛力姆喬,你有什麼事情嗎?”
藍染這裡並不是破面想來就可以來的,一旦出現問題,絕對會十分的嚴重,我瞅著他彆扭的神色,才更是疑惑,神了,這孩子來這裡不會是找藍染承認錯誤的吧?
這個姓不大像,我想了想,才疑惑的抬起頭,看向那個冰藍色眼眸的破面,他看著我哼了一聲,才氣沖沖的走了,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孤傲而淡漠,隱約在那隨著空出的袖子隨風飄蕩的樣子,都讓我覺得—我又餓了,弗烈德做的的鳳爪真的很好吃。
只不過,我微微的斂眸,冰藍色破面的背影,腰桿挺得是如此的筆直,每一步彷彿都是高傲的貓咪巡視著自己的領土,決不允許任何人的輕視和靠近,說起來,我錯了搓下巴,果然,豹子其實也是貓咪的一種呀。
都是領地觀念極為強的生物,微微的眯起眼,看著那個破面遠去的背影,這隻貓咪的爪子太鋒利的,到底怎麼著才能剪掉他的爪子呢?思索了一下,卻有些啞然失笑,這樣的貓,若是剪去了爪子豈不可惜,畢竟我還想著他拖住一護,雖然最後這隻小貓被人打得很慘。
不過,兩方都有損益,才是我第三方得益,我側過頭來,暗夜在身側一陣的清鳴,幽暗的走廊上燈火閃爍,蒼白的牆壁倒映著我長長的影子,漆黑而纖長,我雙手環胸思索了片刻,嘴角含笑,轉過頭來,“市丸銀,出來吧,每次見你都藏頭露尾的。”
話音剛落,腳步聲才響起,從白色的圍柱之後走出的便是一個一身白衣,銀髮帶著狐狸一般狡詐笑容的男子,我上下打量著他一番,才繼續說道,“市丸銀,每次見你都神出鬼沒的,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撒,這個嘛。”濃濃的大阪腔裡帶著近乎於調侃的強調,他說話的時候總是令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尤其是配上那張笑的不懷好意的臉,我與他共事多年每次都想把鞋子拖下來砸在他的臉上,眼眸微眯,才好奇的看著他雙手插入袖內,有種閒散的味道, “其實,也不過是想和霧桑你聊一下。”
“藍染隊長的事情。”我略含深意的看著他,到現在的稱呼依舊是藍染隊長而非藍染大人,果不其然,我笑意漸深,“你想知道誰的事情,亂菊嗎?”
話音剛落,對面的人笑容似乎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虛夜宮走廊內的燈火半明半昏,若是打在人的臉上更是顯得幽深而詭異,市丸銀笑意不減半分,看得我一陣的雞皮疙瘩,我頓了頓,捋了捋黑色的長髮,才睨了眼對方,繼續說道,“難不成,市丸銀,你想爬牆不成?”
話音剛落,一盞燈火應聲而滅,伴隨著陣陣的寒氣,我垂眸沉思,看起來,虛夜宮的質量似乎還是不過關呀,作為曾經的賬目總監兼任財政總監,說吧,哪個挨千刀的把虛夜宮的錢私吞了。
市丸銀的說法太曖昧,讓我覺得在烏爾奇奧拉以及葛力姆喬雙雙找過我之後,我才忽然覺得原來自己變成了香餑餑,誰都想來抄一下菜,我磨了磨牙,看著在哪裡含糊不清的和我打著馬虎眼的市丸銀,恨不得揪著他的衣領讓他乾淨利落的把話吐出來,不過既然不可能,我倒是可以沉靜下來慢慢的聽一下,總體而言,這隻狐狸的確是想爬牆了,而且是妄圖從耽美爬向言情,在我一番詭異的打量之後,這隻狐狸才說,“嘛,不知道霧桑去現世幹什麼了呢?”
頓時我憂鬱了,怎麼大家都知道了,我這個幻術不該很差呀,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誰都知道這件事,慢慢的把手放在暗夜上,我才好笑的問道,“市丸銀,你想說什麼?”
他俯下身子,湊到的跟前,猩紅的眼眸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