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比較強。
“我伊西斯代表埃及,表示出最誠摯的歉意。”我微微的側過臉來,面含憂傷的說道。“塞那沙將作為我的丈夫,來到埃及,但是期間卻在西臺的境內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我繼續感慨萬千的裝下去,“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太期待著我英武的丈夫。所以才會來到這裡,沒想到卻……如果是我的國家做的我願意承擔一切,然而實際上卻是西臺所為。我真沒想到自己對塞納沙王子的青睞會為他招致不幸。”
騙鬼呢,你根本就沒見過他!
西臺王的嘴角就沒停過,倒是凱魯波瀾不驚的看著我,只是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不過在此之前。”我抬起手裡的箭頭,淡淡的看向惟一一個逃回來的人,他顫抖的看著我,我微微的側過頭來,冷冷的問道:“你能告訴我,你所謂埃及所做的此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還未開口卻見一瞬間倒地不起,我表面上皺起眉來,實際上卻知道這樣的靈壓肯定會使對方靈魂崩潰,只要這樣,才能保護住王太后,一個混亂奪權的西臺比起一個團結的可好對付多了。
看到那人倒地而亡,我才把箭頭遞給旁人,懶懶的抬起眼來。
“那麼,為了表達埃及的歉意,我希望我能與我未來的丈夫一起前往埃及,不知道可不可以?”
“塞那沙他……”夕梨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凱魯一下子拽住,雖然其他的人不說但是的確對我剛才的能力表示出了極大的震驚,因而整個會議反倒顯得有些沉悶,我伸出了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麼,埃及和西臺將會世代交好的。”
於是還在昏迷中就被賣了塞那沙同學被我和埃及的侍女打包帶回來埃及,這個時代可不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即使跟我一起回來的埃及使團帶來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源,但是我們還是走走停停了很久才到了埃及的首都。期間每次醒來都被我溫柔的敲昏的塞那沙也終於在一陣睡眠裡,跟著我一起來到了古都美麗的—底比斯。
遷都阿瑪納卻最終還是迫於神權而回歸的納夫蒂蒂,現在正住在底比斯的埃及王宮裡,整潔的街道,人聲鼎沸的人流,坐著轎子穿梭而過的貴族,沿街叫賣的小販,底比斯的確不愧是百門之城,我看著周圍的人被前面的侍從推開,卻沒有做聲,轉過頭看著依然沉睡的塞那沙,露出陰森森的笑容,西臺王想得美,一半的埃及繼承權,也要塞那沙活得下去才可以。
天上掉餡餅,也要你有命接才行呀,看著轎子緩緩的走過埃及爭功的大門,才露出淡淡的笑容。
不遠處站在古老的埃及臺階上一身白色亞麻的長袍,微微彎下腰的男子正帶著淡淡的笑意等著我的歸來,看起來,從西臺換權也並不是一件蠢事,起碼,帶來一個對埃及不甚瞭解卻有著外族血統不被王國人民承認卻身價百倍的法老,怎麼看政局的有力的一面都在我們的身上,我眼眸深沉的看著不遠處阿蒙神的宗廟,嘴角掛起淡淡的笑容。
這一次的支線任務恐怕就是主神口裡的打擊西臺帝國的實力,如此說來整頓好埃及後再向凱魯所在的西臺開炮才是正解,只不過到那時候塞那沙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法老了,不過大可以襯著凱魯初登基把一切推倒他的頭上去。說凱魯擔心王位收到威脅才暗殺了塞那沙,藉口有了,機會有了,又少了阻力,我興奮的開始磨爪子,蠢蠢欲動。
埃及的床鋪鋪著柔軟的鵝絨,寬大舒服,在上面吊著一層薄紗,以防蚊蟲的啃咬,此刻那個躺在床鋪上的男子幽幽的轉醒,微微的睜開眼,我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好,塞那沙王子。”
他看了眼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握住他的手,才微笑著說道:“你現在已經在埃及了,我的宮殿裡。”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才按著發疼的額角,看著我,“你就是埃及的女王—伊西斯嗎?”
我微微一笑,心底卻有些微微的嘆息於眼前人對埃及的不瞭解,上下埃及被美尼斯一統之後為了防止王權的分離,上埃及的國王講頭戴白冠以鷹為保護神,以百合花為國家的象徵,而下埃及則佩戴紅冠,以蛇為保護神,以蜜蜂為國家的象徵。在此之前,若兩位法老並未結合,則不可享有這樣的權利,因為我到現在還不是他口中的女王。“我還只是個公主,但是一旦我二人結合,那麼你我將享有兩者的權利。”我握住他的手,看到塞那沙表情有些僵硬,然後微微的閉上眼,面露覆雜的看著我,我也溫柔的看著他,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婚禮將在這個月的月底舉行,屆時,埃及的諸神將會祝福我們的。”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