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起身的動作,古埃及沒有桌椅,所以所坐的不過是些軟榻之類的東西,不過也有躺椅的存在,只不過新婚之夜卻沒有擺放而已,我冷冷的看著身下削瘦的男子,對上那雙前琥珀色的眸子,才露出一抹淡笑,“賽那沙王子,如果你懂我的意思就該知道,你在結婚前把上下埃及許給了我一個人,那麼結論是你現在是死是活都對我影響不大。”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卻狠狠地按住他的衣服,冷冷的笑了笑。
“那麼我們商討的結果是,你想幫助你的哥哥凱魯,可以,只要不損害我埃及的利益,當然,政事上我希望你放手。”我淡淡的說道,並不是很在意他的回答,畢竟把紅白王冠全部戴在了我的頭上就意味著,上下埃及已經全部歸屬於我。”我按住他亂動身體,手上用力不大否則這小子早就吐血而亡了,我看著他俊美文雅的臉上露出冰冷沉思的神色,才讚歎的說了一句:“不愧是帝王家長大的孩子。”如果我威脅的是那個小夕梨估計她還不一跳八丈高,我頭疼。
小小的蘿莉按住一個俊美的男子,露出陰險的貓臉正在連威脅帶商談,反正我是沒什麼想法,不過塞那沙眼角抽筋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結論是好好當你的法老,不要說,不要想。”我富有慈愛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你看到你窗邊的那個粉色的小兔子了嗎?”
塞那沙轉頭身上嬌俏可人的小女孩,曾經讓自己升起一股憐愛之心的小女孩,他靜靜的轉過頭,看到了一個粉色稚嫩的兔子,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