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要你家的狗狗快點帶路吧,我看時間快來不及了。”
卡卡西揉了揉後腦,“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誰非要嚇人,才會拖延時間的。”
我淡淡的掃了眼他,卡卡西嘆了口氣,“你的變化還真大,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呀,明明以前還算……”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姬,在我越發溫和的笑容下,對面的人乖乖的收聲了,我轉身收起了紅姬,整理下小巧的貝雷帽,順便探了探身上的塵土,剛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吶,還沒問你呢,你上次的那個僕人呢?”
……
胸口似乎再一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一刀幾乎使得我再也看不到明天,按著自己的胸口,自己似乎再次清晰的感受到當時的痛苦,手緩緩地放下,垂落在身體的兩側,漫天的金色金色羽翼翩飛的場景似乎依稀在目,殷紅的血液順著身體緩緩地流出的感覺似乎揮之不去,視線再一次被一片深紅佔據。
深深吸了口氣,我才緩緩地轉頭,笑著對卡卡西說道。“其實他得了快要死的病,半身不遂,高位截癱之類的隨便你選,現在已經回老家度假去了。”我點了點嘴唇,“嘛,似乎現在最新的說法是他懷孕了,正在休產假。”
“噗。”那項剛剛緩過來的鳴人做噴泉狀,“我說你呀!不要用男性的教法說人家去休產假了!你……”
“鳴人……”卡卡西攔下了哇哇大叫的鳴人,向他搖了搖頭。然後才轉向我,微微的頷首,“抱歉。”
“不。”我微微的挑眉,“沒什麼。”右手緩緩地劃過腰間的另一把利刃,暗夜,我眼眸一沉,嘴角的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指尖在刀身上摩挲而過,“等他孩子生下來了,我還要去看看呢。”
“你確定你是去看孩子,不是去殺孩子的嗎?”那邊瞪著一雙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