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似乎稍微的出現了一絲波動。我沉下眼來,“雖然以你和君麻呂的實力不會出現大問題,但是……目前曉的注意大部分還在木葉身上,嘛,乾脆……就繼續這樣好了。”
“難道是大人打算讓他們取得守鶴?”
“只要看住了九尾,守鶴讓他們拿走也沒什麼問題。”原本在漫畫裡因為守鶴被拿走出現人心浮動的砂忍,現在有我震在這裡,應該不會出現大問題,讓我愛羅那小鬼的力量損失一點應該更方便控制。
我頓了頓,才似乎想起什麼的問道,“有沒有宇智波鼬的訊息?”
白似乎稍微有些驚愕的停頓了一下,才搖了搖頭。
“大人找他有什麼事情嗎?”白的聲音偏向於溫潤和柔和,讓人聽起來感覺極為的舒適,我靜靜的斂下眼眸。
“那是因為他欠了我一個約定呢。”
微微眯起眼,關於他那雙眼睛的約定。
白斟酌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大人,其實您根本不打算殺了佐助吧。”
“恩,差不多,因為和別人有了約定。”
“也就是說您從頭到尾都在詐卡卡西了。”白的語氣很肯定。
我抬起頭,頗為無辜的看著白,“你不覺得,一條人命賣兩次是很有成就感也很有回報的事情嗎?”
“對於我,任何的人和事物都是可以利用的,很多時候人不是不能賣,而是你出不起加碼。”
白似乎頓了頓,聲音略微的有些顫,“霧大人,那麼對於您,我和君麻呂又算什麼呢?”
“也許是家人吧,嘛,誰知道。”我靠在椅背上,懶懶的答道,自從安夏弗烈德背叛之後,我真的還有親人嗎?
“對於大人而言,我們是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對我們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夠了。”
我猛然間愣住,緩緩的抬起頭,才看到了白溫和的笑容,一如當年般的清雅,淡淡的一種溫柔彷彿慢慢的滲入我的骨髓。
【對於大人而言,我們是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對我們而言大人很重要就足夠了。】
猛然間按住臉,無聲的笑了起來,白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忠誠呀。
“說起來……”我低下頭頗為陰鬱的開口,“今天的茶好難喝。”
“霧大人……”白似乎苦笑了一下,才繼續笑彎了眼。
您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到極為實際的地步呀。
卡卡西在打完招呼之後拿著我們私底下談好的條約回去了,基於此人給予我木葉會變成這樣你也有一部分責任,該自殺謝罪極為譴責的眼神下,我還是乖乖的在某些地方退了幾步,畢竟對於木葉或者對於砂忍撕破臉大家誰都不好看。
卡卡西公費出差完之後,便屁顛屁顛的滾回木葉去了,我也開始重新熟悉幾年前放下的暗部的事物,雖然對於白和君麻呂不過區區的幾年,但是對於我的確是不小的時間差距。
看著眼前的公文我頗為頭大的按著腦袋,暗部最近換人也極為的頻繁,這些人有些改用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憐巴巴的看向白,誰知道這小子居然笑著說道,請大人多加努力之類模稜兩可的話,便施施然的離開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在檔案的海洋裡淚流滿面的奮鬥,君麻呂那小子更不要指望,我直接把他打包丟到木葉去配合自來也去探查曉的訊息。
我恨文職工作,連續幾天的工作使得我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遙望窗外的月色,忍不住打了個哈切,澄清的月色灑滿了寂靜的砂忍村,猛然間目光一頓,才看到不遠處正站立在屋頂的少年。
紅色的短髮,翠綠的眼眸,緊抿的嘴唇,少年的目光不復多年前的嗜血和陰冷,此刻透著冷靜和平和。
我撐起下巴,忍住不歪了歪頭,砂忍村的風不似愛琴海的海風般的柔和,尤其在夜裡更是宛如刀片一般的颳得人臉生疼,或許也正因如此,砂忍村的人們才格外的堅強,堅韌,比起溫室一般的木葉,砂忍的條件真的惡劣許多。
我愛羅站在風影辦公室的外面看著風景,與其說看風景不如說在沉思而已,黑暗神父的歸來代表了有一個勢力重新浮出水面,他雖然年少並不怎麼精通政治,但是也知道黑暗神父積威已久,一旦她發出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訊息,砂忍村估計又會出現一陣的混亂。
當年她因為自己登上風影位置而離開砂忍村,早已經造成了她和自己不和最明顯的佐證,我愛羅雙手環胸,正在眺望不遠處的沙海的時候,忽然間本能的往後卻沒有躲開。
痛苦的按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