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後,那個香肩微露,玉面嬌顏的女子靜靜的回首,細細的打量我番,才嬌笑了一下,“撒,不要害怕的呆在門口,進來吧。”她拍了拍身側的空位,我微微的頷首,依言走到了她的身側坐下。
折下寒梅在水瓶靜靜的綻放,朵朵殷紅,淺淺的香氣縈繞在房內,我走到花裡姐的身側,跪坐在榻榻米上。
“花裡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花裡姐掩唇微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哪裡。”我繼續和她裝糊塗,你不攤派沒到底我先說吧,裝神棍裝神裝B,我的經驗很豐富。
“吶,沉桑。”花裡姐指尖輕輕的觸碰了下寒梅的花瓣,她偏過頭來,“當初我們相遇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微微的頓了頓,“當然,花裡姐當日的恩情沒齒難忘。”
“那麼……”她轉過頭來,煙波盈盈,彷彿是隴著淡淡的薄霧,脈脈不得語之間令所有的人可以失魂落魄,花魁的魅力和我開精神力的效果竟然如此相似,有意思。
我亦開啟精神力,溫和而聖潔的力量開始滌盪而出,慢慢的鋪散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我無辜的抬起頭,語氣也越發的溫和起來,我倒想知道你和我的影響到底哪個更強。
“花裡姐?”
她愣了許久,才微微的嘆了口氣,跪坐在我的身前,雙指鉗住我的下巴,我微微的抬起頭恰好對上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朱唇紅如丹砂,更是襯得眼前的女子妖嬈媚態,“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那雙如水的眼眸波光瀲灩,我心底囧了一把,阿姨我真的不百合。本能的想要拉開距離,女子卻反而一下子壓上來,我腳下一絆,本來想要起身,卻一下子被人推倒在榻榻米上,女子凝視著我,唇瓣離我極近,媚眼如絲,指尖摩挲著我的手腕,“只是一個小忙。”
我嘴角微微一抽,什麼樣的忙你不能起來再說嗎?
阿姨,我真的不百合!
我異常嚴肅的在心底說道,即使主神要我賣,我也不賣。
多少點數都沒戲,姑娘我是攻,是絕對的攻。
其實在我和花裡姐談好之後,她對我並未全部的坦言,我也能理解,如果換上任何一個人對我的言辭都肯定是威脅之類的,之所以花裡不會威脅我,自然不是我們的感情深到了一定的程度,不過是她不清楚我的實力而已。
外面似乎開始下起雪來,一點一點的細碎的飄落而下,使得本來就有些寒冷的天氣,反而開始暖合起來。
我站在門口,身上穿著比較厚一點的和服,搓了搓手掌,雖然體制不差,但是這樣的天氣裡只穿兩件和服也是很冷的事情,實在不行就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羽絨服。我想當看的開,雖然如此,但是真要穿肯定也要考慮很多方面的影響,這麼說起來,總司來沒來嗎?
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等了許久都看不到沖田總司的到來,微微的斂下眸,忽然察覺到一個熟悉的精神力向著東北方向飛速的奔去。
雪點點的落下,落滿了冰冷的青石地面,薄薄的一層白雪彷彿讓世界都寂靜了許多,金髮的忍者坐在房簷上,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女子的身姿格外的窈窕。
“吶。”女子看著下面失魂落魄的山崎蒸,輕笑一聲,才繼續說道,“所以才說你不適合當忍者。”
女子拿出苦無,輕輕的在指尖劃破了一道傷痕,鮮紅的血珠猛然間掉落而下,滴落在雪白的地面上,染紅了一層薄雪。
山崎蒸木然的看著女子,身側則是倒地滿身是血的山崎步,山崎步不僅是新撰組放在維新派身邊的一步暗棋亦是他的親生姐姐。
“所以才說,你這樣的個性不適合做忍者。”金髮藍眸的女子點了點唇瓣,才懶懶的說道,湛藍的眼眸凝視著下面俊俏的男子。“小弟弟,你還太嫩了。”
她說完話之後,笑意漸濃,那種笑諷刺的割裂著山崎蒸,一點點的蠶食著他本身就在滴血地心,親姐姐死在身側,卻無能為力。
“你。”猛然間放映過來的男子一瞬間出現在女子的身後,右手的苦無猛然往下劈去,女子翻身擋住了進攻,往後輕巧的一躍,落於對面的房頂上,腳下的碎瓦帶起輕微的響聲,猛然間低下頭才發現周圍竟然被一群藍色衣服的人包圍住。
女子抿嘴慵懶的笑了笑,“哎呀,居然來的這麼早。”
紅髮的低矮少年指著女子。
“閉嘴,你乖乖的束手就擒。”
女子雙手環胸,才冷冷的笑了笑,“那麼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