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人怨念。
偶爾,我還會坐在長廊上和兩個雙子兄弟大談特談人生觀價值觀,直把兩個小子不把我當小孩子看,我有時候一腳踩在圍欄上,特女王的說道:“我是無神主義者,神都去死去死去死!”的時候,波呂丟刻斯總是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知道你小子的父親是宙斯,至於嗎?
倒是卡斯托爾對我的話很贊同,這小子本來就不太贊同神,一聽我說藐視神立刻贊同的拉著我說著說那,看的波呂丟刻斯直搖頭。
“小涅。”卡斯托爾拉著我,他碧藍色的眸子看著我的時候,彷彿是最美的星光匯聚在那雙眼底,有著連神都難以制約的驕傲。“你到底多少歲呀?”
我深深深的看了眼卡斯托爾直把卡斯托爾看毛了,才幽幽的說道:“大概一百多歲吧,我沒認真算過。”
他尷尬的拍著我的後背,“開玩笑而已,不要認真嘛。”
……
我沒開玩笑。
波呂丟刻斯表面上是個憂鬱的王子系自怨自艾的絕代美男,實際上跟他接觸多了才發現此人極其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對於認定保護的女子是極其濃重的保護欲,絕對不會讓人碰一根手指頭,完全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戰場上的標準的大男人。
我咬著蘋果的感嘆一下這廝的外表和氣質比我還有欺詐性的事實,然後又跑到王妃那裡撲撲抱抱的,直把王妃逗的眉開眼笑,順便掃蕩了一下斯巴達的國庫,金銀財寶沒少撈,又兌換了一個空間戒指,等著以後穿越掃蕩財寶,大殺四方。
殺氣騰騰的我,忽然被波呂丟刻斯打了下腦袋,我氣鼓鼓的看著他,他亦生氣的看著我,“小涅你一個女孩子,整天這樣殺氣騰騰的。”他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
我抽著嘴角,心裡暗想幸好老孃不跟你結婚,否則還不這輩子都握不了刀了。
“波呂丟刻斯,聽說那個來自雅典的公主很漂亮的,天天粘著你,真很美嗎?”我好奇的問道,前一刻還威風凜凜的男子立刻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瞪了我一眼,“你管這些幹什麼?”
我眨了眨眼睛,“我正好想去趟雅典。”
波呂丟刻斯轉過去的身形一頓,然後才轉過來:“你要離開?”憂鬱的美男此刻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那雙美麗莫測的天藍色的眼眸閃爍著動人的色澤,豐厚性感的嘴唇更是迷離出動人的音色:“你要離開?”
我點了點頭,然後剛想繼續,卻聽到叮叮咚咚的聲音飛馳而來,恰好是一個身著白裙的女子,頭帶鮮花急匆匆的跑來,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極其戒備的看了我一眼。走了幾步,便一不小心的被自己的長裙絆倒,然後立刻眼淚汪汪的看著波呂丟刻斯,可憐兮兮的咬咬嘴唇,小聲的說道:“疼,波呂丟刻斯。”
我那個汗,我當年被破面虛閃出一個血窟窿都沒這麼誇張。
“你不去嗎?”我汗顏的問道,“話說前面,我可不和這個公主一起去雅典,你們單獨走吧。”
本來要去雅典的男子一怔,然後苦笑的看著我,眸色一閃,不知道是什麼感想的看了我一眼,“好吧。”
“卡斯托爾知道嗎?”他一面向公主走去,一面轉過來問道。我搖了搖頭,晚上我會和他去說的,我看了眼那位嬌滴滴的公主,好感大失。
草草的和卡斯托爾談過我要走的事情,卡斯托爾立刻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而後才有些苦澀的笑道:“你要離開了。”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很難想像這麼驕傲的男子會有這樣的表情。
“你要知道那些女孩子都比不上你。”他揉了揉腦袋,揉亂了那一頭漂亮的藍色長髮。“哭哭啼啼的。”似乎想到了什麼,卡斯托爾更是打了個寒戰,喂喂,把我和那些沒見過戰鬥鮮血的女孩相提並論太過分了,某個曾經的十三隊的副隊長腹誹。
何況,生活造就人生,我從來不會鄙視那些單純的生活在蜜罐裡孩子,換一種地方生活他們也許根本不比你差多少,只不過甜蜜腐蝕了他們的雄心而已,換誰在他們的環境下都不能做的更好。
“卡斯托爾,等我走的時候會送你一件禮物!”
本來還有些難過的男子立刻笑著向我撲過來,“呦呦,什麼禮物呀?”他湊上來的時候恰好直直的貼在我的正對面,濃郁的男子的氣息立刻撲面而來,我紅著臉後退了幾步,站定後才不滿的看著他,眼見著卡斯托爾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賊陰險賊陰險的,我立刻生氣的說道:“現在沒了。”
然後轉身就瞬步了,該死的,我恨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