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吧?也應該沒有覺得盲人棍會如此鋒利吧?
青菊淚痣,到底是誰?
看來,我今晚真得從方航入手,直襲校長大人,好好地旁敲側擊一番了。
暗香襲春爭寵夜(二)
用了身上僅有的錢打車到了方航給的地址,卻還差五塊人民幣。
不過,就我觀察,旁邊司機直咽口水的飢渴模樣,應該不會介意我收他五元視覺營養費。
下了車,站在夜色中,掃視這座歐式貴族式的獨立小別墅,不禁再次為那一磚一瓦的華美而唾棄剝削階級的可惡!
沒有辦法,我就一典型小市民心裡,看誰過得燈紅酒綠奢侈無度,我就自動爆發無產階級革命思想。當然,我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因為囊中羞澀而氣憤不平。
我現在已經後悔,剛才就應該少給那司機二十元,怎麼說,我這一亮相,也不能是五元出場費啊?
這世道啊……
勾起笑顏,踩著步履蘭花,從完全傻愣呆滯的家丁身旁踱過,若一陣香豔的激情,在剎那間迸發。
輕輕推開那厚重的雕藝大門,邁進了這聲色犬馬的慶生舞會,在眾人的屏息注視中,我的鳳眼挑起一縷魅惑的風情,在反光的琉璃製品裝飾板前,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在眾人的舉起的搖曳紅酒中,我看見自己一身銀絲,若薄薄的翼輕輕覆蓋在起伏有致玲瓏剔透的身姿上,彷彿隨時會展翅而飛的不懂世事妖孽,承載著絕對的清澈與無辜,卻又偏偏擁有誘人墮落的一身媚骨。
單薄而透明的銀色層層疊疊包裹著我的前胸,不至於讓我春光乍洩,但那僅靠一根細銀絲牽扯在脖子上的帶子,卻纖細了所有的誘惑,彷彿魔鬼的閘門,只需一觸,就可以窺視無盡的風光,從此墮落,無回。
我優美的如同天鵝般的後背,在總設計師的驚豔中完全展現出來,呈現完全裸露的嬰兒狀態,細膩得如同上好美玉,在背脊的淺溝中誘惑著人的呼吸,一路向下,直到隱入那銀絲中,仍舊隨著挺翹臀部此起彼伏著誘惑。
身下的裙襬最是撩撥,除了在重要位置將銀絲加密,簡直將兩條玉腿愛撫在靡麗溫柔的羽翼中,若隱若現,奪人呼吸,攝人魂魄。
如同水晶般完全透明的鞋子,折射出璀璨的光澤,穿在腳上其實不舒服,但絕對如同灰姑娘的定情信物般,令人怦然心動。
髮絲被設計師鬆軟地盤起,以一朵精雕的淺耦合水晶花固定在頭側,僅餘幾縷自然的捲髮在頸項間親吻嬉戲、輕柔眷戀。
沒有任何耀眼的首飾,除了手臂處黑、白、紅、青,四隻風格迥異的彩色鐲子,光潔得如同處子。
輕點淡妝,去掉浮華,如一隅蠢蠢欲動的風颳過天堂,唯美而翩然。
鳳目盈盈笑意地望向今晚的主角方航,但見其已經完全傻愣在當場,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我,忘記了應有的禮數。
我作為女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心裡不禁開始揶揄的想著,等他明天去檢視貴賓帳戶時,應該會覺得物有所值吧。
等我換了一條腿開始擺造型時,方大少爺終於從這最初的震驚中走出,笑得如同撿到金子般向我走來,語氣亢奮地讚揚:“米兒,你真美。”
其實,我覺得他的這句臺詞太沒有創意,但還是扮演者戀愛中的小女人,面挑桃花地羞澀一笑。
感覺方航呼吸一緊,那充滿情慾的手便要攬上我赤裸的腰身……
就在方航的手剛抬起的剎那,一個讓聽者享受了耳朵的聲音響起:“離遠是以為是白米同學,離近一看還真是白米同學。”
我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望向那一身白色燕尾服的挺拔身姿,他的笑意溫柔的可以揉碎無數少女少婦的心扉,他的舉止優雅的如同真正的貴族王子,他那柔軟的髮絲輕垂在肩膀,他那黑色的皮鞋映上了酒的紅豔……
必須承認,這個男人是最會迷惑人心的狐媚,在那堪稱完美的外表下,絕對藏著終極腹黑的靈魂,和一毛茸茸的狐狸真身。
我上挑起一分眉梢,有點蔑視他虛偽的味道,也有些挑釁他儒雅的不羈,輕啟朱唇,笑得情意綿綿:“瞧你生疏的,還需要離近離遠的看,我可是一進入大廳,就聞出了您的所在呢,白狐哦?”
白色狐妖無懈可擊地對我微微頷首,用完全讚賞的語氣說著最諷刺的話:“除了購鼻子就數白米同學的鼻子最好用。”
我咬牙切齒……當然不可能,我可是淑女,那種咬牙切齒的表情當然要留作背地裡給人下套子時用,所以,我微微嘟起飽滿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