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嘛,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所以,對於那些活著浪費新鮮空氣的人,我是不屑地。
當然,像我這麼一個天真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涉及這些恐怖的暴力中呢?所以,只是左耳頭入,右耳朵過,大家圖個樂呵吧。畢竟適當的發洩對人的身體有好處,而承擔發洩目標的人渣,也算是為人類的心理建設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江米變態論之一)
思想遊歷間,紅糖三角的一口白牙在我眼前漸漸放大,那火熱的唇便要落下……
鑰匙插入鎖頭的聲音不怎麼討人喜歡的響起,門把轉動,提著早點的青菊淚痣眼角含笑的推門而出,悄然無聲地走進自己的床,佇立在床頭的位置,含笑而不語。
晨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淡淡的光暈,如同天使般祥和優美,他手提的吃食散發著誘人的奶香,在恬靜的空間裡,給人一天中最美好的晨曦。
肚子咕嚕一聲叫,我的饞蟲被引了出來。
青菊淚痣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身子緩緩朝著我的方向轉了過來,無波無瀾道:“鴻塘回來了。”
我斜眼去看紅糖三角,他也斜眼來看我,都為青菊淚痣的敏感神經讚歎。
青菊淚痣將手中的吃食遞出來,自然喚道:“米粒,過來吃飯。”
我應了一聲,便躥下了紅糖三角的床,哈巴狗似的討好在明顯不悅的青菊淚痣身邊,將兩人的吃食分成了三分,喚來紅糖三角一起吃。
吸著牛奶,挖著糕點,我笑嘻嘻地問:“哥,你怎麼知道鴻塘回來了?”
青菊淚痣嚥下一口糕點,又喝了一口牛奶後,才悠哉遊哉道:“米粒換床了,應該是被鴻塘挖過去的吧?”
我滿是敬佩的一笑,又問:“如果是我自己醒來的,不是被鴻塘扯起來的呢?”
青菊淚痣轉過淺灰色的眼望向我:“如果只米粒自己醒來的,在我進門時就會喊餓了。”
我華麗麗地拜倒了,事實證明,青菊淚痣就一牛人!
婆娑迷離誰爭鋒(四)
紅糖三角叫喚道:“我操!咬了一口糕點,門把手再次被人轉動,我放眼瞧去,但見兩個頭戴醫用編織帽的傢伙,各個頂著碩大的偏墜腦袋,緊湊著浮腫變形的嘴臉,瞪著一大一小四隻眼睛齊刷刷的瞪向我。
我被那二人獨特的造型嚇得忘記呼吸,一口糕點硬是噎在咽喉裡不上不下,一頓激烈的咳嗽後,終於喘上一口氣,認真的問道:“二位……我是誰?”
其中一個身著皺灰衣的傢伙,大步走進來,一把扯出我旁邊的椅子,狠狠坐了上去,用手指了指自己灰色衣服那滴落大片的紅褐色血痕,笑的異常恐怖道:“百米同學,你說我是誰呢?”
另一個身著灰黑色衣服的傢伙走也來到我身旁,一寸寸拉出椅子,一寸寸在我身邊坐下,一寸寸轉過巨大的頭顱望向我,一字字的說道:“小米,你應該認識我。”
我訕笑:“兩位的扮相實在太別具抽象風格,真有一代大師的鉅作之風。”
白毛狐妖單手支頭,用浮腫變形的眼睛掃著我,陰森森道:“看樣子,百米同學睡得很好,精神非常飽滿啊。”
黑翼睡神去過我手中的糕點,往自己口中塞去:“吃的也不錯。”
你們兩個讓誰扁成這熊樣?“
兩人一同轉動傾斜了四十五度的眼珠子猙獰的望向我,白毛狐妖問紅糖三角:“你是想聽我們的版本呢?還是想聽警察的版本?”
紅糖三角囂張的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扔腿:“怎麼還進了局子?”他說這話時的眼睛是掃向我的。
黑翼睡神揉了揉發緊的腦袋,有些氣悶道:“混了這麼久,第一次進局子。”
我訕笑:“局子是個培養人才的好地方,從進入的第一天開始,就開始錘鍊起金剛鐵骨不壞之身;到出來的那天結束,你已經是可攻可守可孫可爺的複合型人才了。”
紅糖三角眯著警告的眼睛瞪向我:“蠢貨,你對局子蠻有見解嘛。”
我一挑眉梢:“我獨到的視角思維,你慢慢才會領悟其真諦。小子,慢慢學吧。”
紅糖三角一蛋糕擲來,被黑翼睡神摟住,塞進口中,兩口就吞下去了。
白毛妖狐說:“哎……話說有個女人誣陷我們為爭奪她而大打出手,導致我們出了病房去警局,謝了檢討罰了款,從大晚上的折騰到現在,被旁邊些檢討的哥們笑話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犯得著大打出手嗎?”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