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鴻瑭你他媽地要是再敢頂一下,老孃一準要了你的命!!!”
紅糖三角身體一僵,半截手指放在我的身體裡進也不是,出也出不來,終是在我極度緊張中沙啞開口道:“對……對不起……”
我一愣,完全沒想到他會道歉,不覺放鬆了力道。
紅糖三角緩緩抽出了手指,臉上劃過可疑的紅潮,眼波閃躲地不肯看我,而那根進入過我身體的手指卻一直不知所措的無意識動著。
我撐起不太舒服的身子,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口氣不善道:“放上去!”
紅糖三角本伸出頂過我的右手接,卻又縮了回去,然後,換成左手,將檔案放回了原位。
我掃了眼沒有什麼異樣的屋子,呃……除了被砸碎的窗戶,一切都完好如初,這才準備轉身離開。
紅糖三角一把拉扯住我的手腕,將我帶入懷裡,就這麼不言不語緊緊抱著。
我覺得他有點異樣,微微扯開些距離,問:“你怎麼了?”
紅糖三角掃我一眼,又將眼睛挪向它處,悶聲道:“老子……老子不知道你還是處兒,剛才……”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當即一把將他推開,低吼道:“你個沙文豬頭!移動雷管!是不是處兒是我的問題,尊不尊重是你的問題!你老爸就是這麼教育你尊重女性的嗎?”沒有錯,我確實還是處女。雖然以前我經常想處理掉我自己,但顯然沒有人願意要。現在我搖身變成高檔貨了,卻也不屑了打折行為。這一拖就拖到現在,真是誤人青春啊。
紅糖三角竟然還點了點頭,自然承認道:“就是那老色魔說的,女人緊不緊只有試過了才知道。”
我狂暈~~~~
當即一掌拍出,怒喝道:“就算老孃是處兒,第一次也扣不到你的頭上!”轉身,欲走。
紅糖三角一把將我扯回,壓向桌子,動了怒氣的眼睛異常璀璨,一拳頭砸在我腦側的桌面上,咬牙切齒道:“老子怎麼就擺弄不明白你個臭娘們!”
我一眼瞪去:“因為老孃是騎馬的,不是被開的!”
紅糖三角低吼一聲,隨口呼嘯:“老子他媽地還是闖紅燈的呢!”
兩個人誰也不服氣地對望著彼此,本來針尖對麥芒的緊張場面卻在細想我們之間精闢的對吼時突然破了功,導致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紅糖三角顯然和我一個心態,幾乎是同時笑了出來。
他就這麼趴在我的身上,兩個人一同震動著胸膛,在黎明前的黑暗裡咯咯地笑著。
別看我倆現在融洽,說不準下一秒就嗑起來了,所以,我抓緊時機開始盤問,推了推他的肩膀,問:“喂,你半夜不睡,怎麼跑這裡來了?”
紅糖三角惡狠狠地咒罵一聲:“操!老子本來睡得挺好,誰知道那白湖竟說看見你在樓下晃盪呢。老子衝下樓時沒有看見你,爬了女寢去找你,卻被拖把杆打了出來。操!要不是看那些娘們穿得太少,真他媽的想踹兩腳。是個女人都有的乳房,還他媽地當寶捂著?白給老子看老子都沒時間!
知道你個賤貨沒回寢,老子就找這裡來了。
告訴你,你以後少他媽地到處晃騷,惹毛了老子,老子一準兒撕爛你喂阿鯊!”
我眼波微垂,看來,又是那該死的白毛妖狐壞我好事!他準是借紅糖三角的手來砸場子的。真陰啊!
紅糖三角見我不語,不分輕重地掐了掐我的臉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誰在一起,沒抓著算你點高,再有下次……哼……”
我一點點斜過眼睛掃向他:“你知道是誰?”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這不明顯被人詐供呢嗎?
紅糖三角眼冒火光,凶神惡煞道:“誰的卷子沒答,需要抄襲?誰到現在還沒他媽地回寢?誰能開啟這些大門?誰他媽地能抱著你拿卷宗資料?若不是段翼跟你一起,那白湖早就踩貓步下樓了,還能讓老子知道你在樓下晃盪?”
我開始以新的目光打量起這個移動雷管,他好象沒有我想象得那麼粗嗎?反倒是非一般的人精啊:“鴻瑭,你明知道自己被當槍使,你怎麼還來?”
紅糖三角咬牙切齒:“要不是你個賤貨在這裡,就知道給老子找晦氣、戴綠帽,老子他媽地能大半夜的殺來嗎?”
得,又踩雷管上了。
不過,我長久失修的心房,竟然冒出了幾根紅彤彤的裝飾物,遠看是絢麗的火焰,離近一看,就他媽地幾根雷管!
開始神遊的我漸漸感覺到紅糖三角的呼吸亂了,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