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三角兇我一眼:“媽的!學生會都死人啊?要你這蠢貨幫什麼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錢嗎,不然能受他這鳥兒氣!”
紅糖三角眉毛一立:“操!老子早就將你那點屎擦乾淨了!”
我一楞,當即甩開紅糖三角的手,兩手抻著綵帶,一步步笑容一場璀璨地向白毛狐妖走去:“白狐,我們談談吧。”
白毛狐妖長腿一支,後倚在桌子上,單手撫額,溫柔的笑道:“白米同學,生命的崇高在於助人,生命的延續在於運動,更好的運動是為了更好的幫助別人。”
我將綵帶一圈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據說最大的快感往往來自死亡前的一瞬間。”
白毛狐妖眼波爍爍:“但願我在享受死亡的前一瞬間,也能得到響應的快感。”
紅糖三角一掌拍來:“操!當著老子的面打情罵俏,當老子隱形啊!”
我本欲發作,但一考慮到紅糖三角是我現在的債權人,當即將矛頭對準白毛狐妖,一記黑虎掏心襲去,在他的悶哼中,狠狠扭著充滿力量的手指,洩恨!
白毛狐妖的大掌覆上我的小手,指控道:“白米同學,你是不是扭錯人了?”
我嘿嘿一笑,收了手:“不好意思啊,不過是隨便找個東西發洩一下情緒,而您老正好在旁邊,長得也滿像個東西,所以……呵呵……真是對不住了。“
轉而望向紅糖三角,卑躬屈膝地依偎過去,撒嬌地伸出小手:“鴻塘,把空頭支票和三千借條給我,好不好?”
紅糖三角倒也爽快,直接道:“撕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獻媚的嘴臉,又問了一遍:“真的嗎?”
鴻塘一眼刀殺來:“老子從來說一不二。”
我眼睛一亮,興奮得一掐小腰,抬手點向紅糖三角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