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嗎?
蘇拉看著凌夜的五官,輕輕地撫著:“夜,你處了很久了,比我還懶,你不起來了啊。”
他一直昏昏沉沉,又是發燒,又是感染的,嚇得她好怕。
三天了,三天還是這樣沉睡。
真怕她成了睡美男,一睡不起來。
拿掉她口裡含著的人參片,含著人參片是要養著他的氣。
蘇拉搗爛了粥,喝上一口,再以嘴喂他。
他沒有什麼意識,幾乎吃不下東西,這樣是不行的。
三天,他就忍著腳上的刺骨的痛,堅持地以嘴哺之,吃多少,算多少。
擦掉他唇上的粥,竟然發現,他慢慢地吞嚥,喉嚨還有些起伏。
蘇拉輕輕地笑:“終於醒了。”
他睜開眼睛,就定定地看著她,從迷濛不清,到昏濁到了清明,到染滿了愛意。
她深深一笑:“你終於醒了。”
沒有說話,卻明白他意思,蘇拉趕緊地說:“我很好真的,就是腳有些痛,我不管,有傷你也不能說什麼了,呵呵,我是第一次這麼英勇,不過,能和你在一起痛,這種感覺,很不錯,我是不是很自虐啊,別說我變態就好了。”當時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大的勇氣。
如果再來一次,她亦會如此的。
沒有說話,他輕勸地抓著她的手。
蘇拉又勺了勺粥到他的嘴邊:“要吃下去哦。”
一口就吞了下去,這三天,模糊中,也是知道蘇拉哺餵他吃東西的,身體很痛,可是,溫暖的蘇拉,如陽光一樣,讓他感覺到安慰,感覺到了生命的嚮往。
她偶爾還會說,孩子怎麼怎麼樣,讓他不想醒耿也難啊,睡了那麼久終於可以睜開眼睛了。
“大哥。”凌月進來,靜靜地看著他。
蘇拉輕輕地將他的仴轉向凌月,柔聲地說:“夜,是月救了我們啊,我們要好好謝謝他。”
二人相看著,眼裡都有感激和笑。
終於,都過去了。
“嫂子,這粥涼了,就不要了吧。”凌月端走一邊的粥。
蘇拉臉一紅:“別叫我嫂子,我比你小。”
凌夜知道凌月是什麼意思,淡淡地笑了。
到現在,凌月終於釋懷了吧。
一切,都是一個計,騙走凌月,騙走展司馬,於是龍兒就帶著他走,再成就是一些事,最後是讓蘇拉看到,聽到。
然後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