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殺手,她唯一要殺的人,就是凌夜。”
“主公,你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左翼恭敬地說著:“主公,聽說送到皇上那裡的幾個女人,有三個有了身子。”
“落掉。”他無情地說著,似乎在說著一件很簡單的事。
“是主公,那言華公主呢?還在展大少爺那裡照顧著,是否要去幹掉。”
展司馬想了一會說:“此時不急,別讓展顏知道了。”
“可是主公,展二少一直在哭,展大少爺一直嚷著要見主公。”
他冷哼:“沒用的東西,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麼好哭的。一點大志也沒有,展顏來見我,便說我身體不舒服,擋下去,切記著,莫讓他撞我的地方來了,等一會她醒了,左翼你就喂她吃一個紅丹藥,右翼你明天教她以武功,不必要如何的精煉,只要殺得人措手不及就好了,越是毒辣越是好。我要她去刺殺凌夜,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主公。”二個男人恭身地說著。
不諳世事,不知道命運會改變的蘇拉,依舊是緊闔著眸子,不知道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有人送水進來,將她抱下去洗乾淨。
解下她的長髮,看到腦門邊的烏印,也沒覺得奇怪。
蘇拉依舊昏迷,沒一會,那左翼又進來,拿著一顆紅色的丹藥,讓那侍候的丫頭,喂蘇拉吃下。
看到那藥丸滑入喉中,他才出去。
剩下的,就不關他的事了。
這一次主公並不如以前一樣,做什麼事都緩慢而來。
沒有清洗完她所有的記憶,沒有給她一個家世,沒有給她一個理由。
就由右翼教她殺人的招數,不用什麼高深的內力或是什麼招數,只要狠毒的殺人方式。
她醒來的時候,腦子就一片空白。
靜靜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純淨,看著左右翼二個男人。
沒有害怕,沒有惶恐,什麼也不知道,如初生的嬰兒一樣,就那樣看著,長而翹的睫毛,顯得那眼如此的空洞無神。
右翼給她一把匕首:“以後,這就是你的。你活著的一個原因是,你要殺了凌夜。”
凌夜,凌夜是誰啊,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腦子裡閃過一樣,但是太快了,她又抓不住。
要殺他,要殺他。
這一句話,她聽見了,在腦子裡的深處。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殺他。
沒有情感的眸子,怎麼看,也怎麼不引人注意。
沒有喜怒哀樂的臉,平靜得如同那樹林一樣,靜靜的。
右翼的一招一式,都灌入她的耳中去,都要她深深地記住。
她如果學不會,就會打得手掌好痛。
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一點也記不起以前的事,她是一個沒有回憶的人,只要記著就好,就是這樣看著。記在心裡,最深的最深的那一句,是要殺凌夜。
也不知為什麼,有一種更大的引力,會讓她把這些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左翼在一邊冷冷地看著,右翼的一招一招,毒辣得要人命。
門口又有騷動,有人進來,左翼小聲地問:“怎麼了?”
“是展大少爺,要見主公。”
他抬首看了看,並沒有出聲。
沒多大一會,就看見有人帶了展顏往一側走去。
蘇拉也看見了,也只是看見而已,沒有別的表情。
他想,她真的,什麼也不會知道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一個人的人生,輕易地就讓主公給扭轉了。
只要十天,這個女人,就會和殺手一起北上,阻殺凌夜。
天上的風雲變幻莫測,誰也看不清楚,誰會站在最後的地方,看著誰坐上那滿是血腥的寶座。
關於皇上,只是一個可憐的人,他的決定,代表了他的一輩子最大的錯誤。
十天之後,左右翼進去見展司馬。
他開口便問:“學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邊,她就會下得了手。”
“藥有一直吃嗎?”他又問。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讚許地說:“讓她跟隨十個尖銳的殺手北上,要將凌夜阻殺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將她帶回來,她留著,自有用處。”
“是,主公。”
就算是殺不了他,那麼留著這個女人,也會讓凌夜聽從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