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是將凌夜請了出去。
回頭再回頭,可是,已看不見蘇拉,不捨再不捨,蘇拉可知不知,不是要放棄,只是想要走更長的路。
人生太孤寂,如果沒有相愛的人來相伴,走得太難太苦澀了。
展顏將蘇拉抱回自己的房裡,檢視著她的指甲。
她昏迷的樣子,如此的平靜,他嘆了一口氣,其實,看這些,他知道是他最尊敬的父親所為了。
髮根的深處,那是烏黑的指印,已擴散得越來越深。
聽說這是大周國的一種功夫,但是能活到現在,可謂也是手下留情了。
要慶幸嗎?不,如此的苦澀,父親真的要讓他們都遭受天下人的罵名嗎?明明可以救蘇清兒的,卻不救,用來讓胡人有些籌碼,好穩住他們。父親不跟他們打,而是想讓他們北上跟凌夜打。
這其中的奧妙,何須說太多,但能如何呢,他每次去見,父親都不見他,也許,走遠一些好。
父親是大周國的臣子,當年看清了大勢,投奔凰朝。但是這是大周國皇宮裡秘傳的功夫,再配以藥,才會控制一個人,成為無所不堅的死士,母親是大周國的公主,曾經跟他說過。
這種殘忍的方法,失傳了十多年了,現在又重出江湖,他輕嘆,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捏碎,再劃破肌膚,讓自己的血流出來,扶起蘇拉,讓她喝下。
她哪裡喝得下,從唇角溢了出來。
展顏自己喝了,然後吻住蘇拉的唇,將藥哺給她。
香軟的唇,溫順的人兒,只有昏迷的時候,她才不會反抗,藥滑下,不知到了她的嘴裡,還是他的。
這大周國的秘傳之術,外人哪裡得知,說讓大夫看,不過是穩住凌夜的,他深深地看著蘇拉:“你這小丫頭,你好了之後,會感激我的。你好了之後,要喜歡我。”
第二天一早,派兩個丫頭進來侍候蘇拉,給她洗臉什麼的。
其中一個,自然是喬裝進來的龍兒。
但是展顏就在旁邊看著,也不好下手,只能做了事,就匆匆地下去。
那就看他能守到幾時了,燒他一兩個糧草營,他還不急著去處理。
下手的機會,多的是。
蘇拉一醒來,習慣性地摸著枕邊的人,卻摸了一空。
一道喜悅的聲音響起:“湖兒,你醒了。”
湖兒?不是他,這聲音,不是他的。
她焦急了,騰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