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笑問:“誰的電話?是個中國姑娘?”“對,一個女神,一個活的、沒有斷臂的維納斯女神。她叫田歌。”黃立均知道,這必然是決賽那天向豹飛獻花的中國姑娘,他對那個姑娘印象頗佳,便追問道:“這幾天怎麼打算?”
“我要陪她痛痛快玩幾天。7天以內無論有什麼事你一概替我擋駕,別讓那些記者煩我。”
“好的,你放心去吧。”
謝豹飛還沒有經紀人,一應雜事都是教練代為處理。他交待道:“耐克公司的第一筆款子大概已經到了,我在利物浦船廠定購的遊艇也早已峻工。你把手續清一下,讓船廠即刻把船送過來,我想送給田歌。”
黃教練注意地看看他,看來他真被丘位元射中心臟了。他欣喜地說:“這些事我會處理的。豹兒,大賽之後是該輕鬆幾天,但凡事不可過度,遇事不要衝動,你要記住我的話。”
“我會記住的。”
兩個小時後,一對戀人已經到了著名的雅典衛城。謝豹飛今天穿一身倫敦菲利浦公司的運動休閒裝,瀟灑飄逸。田歌仍是一身素裝,白色運動衫,白色短褲,白色旅遊鞋,外加一頂白色遮陽帽,這身行頭使她看起來像一個調皮的中學男生。
謝豹飛租了一輛豪華的白色法拉利跑車,為了避開記者,他一直帶著一副碩大的墨鏡,不過田歌時刻能感受到墨鏡後熾熱的盯視。身體相接觸時,兩人都感到強烈的電擊感。十分鐘後,兩人已經像孩提之交那樣熟稔了。田歌嘆息著,也許這就是老人常說的前世姻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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