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哥,你別這樣……你下來……唔……”我扭動著身軀擺脫他的壓制,但此時的他重如前斤,怎麼推都推不開。
“尚大哥,我求你……你醒了會後悔的嗚嗚……別扯我的衣服……”我抓住他的兩手用盡全力的往旁邊甩,但燒糊塗了的他力大如牛,怎麼甩也甩不掉。
“尚大哥嗚嗚……你不可以……不要……”上衣被撕爛,褻褲被扯成兩半,我死死按壓著他的傷口,都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鮮血沿著我的手指蜿蜒爬向我光潔的手臂,卻刺激不了任何人。
“唔啊……嗚嗚嗚……”私|處的幽|穴被重重搗開,令我渾身一震,進來了……什麼都晚了。
掙扎的力氣早已在最初用光,隨著他強有力的動作我被撞的慢慢脫離床榻,只吊著半個身體在榻上。尚觀義完完整整的覆蓋住我,罩上我的小嘴非得頂入,滑膩的舌頭如同他身下的動作,強勢又彪悍,一絲一毫,不讓人喘一口氣。
如果只是下半身單純的抽插動作,我想我完全可以做一條死魚,可是如此親密的交吻,讓我無法超然的面對這一切。
“你會是我的,你會是我的……”
“不是不是……嗚嗚……我恨你……啊……”身下超猛的撞擊又讓我語不成句,再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不是被他弄死,就是自己羞愧而死,能在侵犯中感受到身體的愉悅,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妖鏡(限)七十一
似倒立的姿勢不消多時就讓我的腦袋充血,呼吸困難,瞪著面色一樣潮紅的他,我想著就這樣死去吧,能不用心裡建設突然的死去,是一種幸福。正痛苦吸氣時尚觀義突然抽開了身,沒等我反映過來就提起我重新壓了上來。
身後是堅硬的大木櫃,身前是炙熱的男人身,他提起我的一隻腿迅速的沈入,挺進的動作就像海浪猛烈地在拍打著礁岩,洶湧狂熱。我不知道被侵犯的我是應該抬起腳環住他,還是被動的墊著另外一隻腳減輕他的撞擊。
外面在電聲雷鳴,在平時我是十分害怕打雷聲,可是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它好親切,它肯定是在替我鳴不平,老天,為什麼我的人生是是如此坎坷……我的決定是如此可笑!
司昊司謙,再見你們我也無顏以對。
當一切歸於平靜,我羞恨不已的推開還趴在我身上享受高潮餘韻的他,剛一使力,他就睜開了那雙平時總戲謔看人此時卻深沈專注的桃花眼。
“我恨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癟掉眼淚恨恨地瞪著他,不管他是迷糊著還是清醒著,作出這種事就是下流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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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他輕撥出聲,好像到現在才感受到傷口的再次崩開,等他抽離我的身體,我立馬裹上毯子躲到離他最遠的地方。
“你給我走,我真後悔留你在這,真後悔聽你的來到這孤立無援的地方,真後悔認識你嗚嗚,你給我走嗚……
“凝水,我……”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想見到你,你走……”
我以為發生這樣的事,他再也無臉出現在我面前,可是當我不吃不喝躺在榻上自我唾棄、恨人恨己時,他卻一臉坦然,好似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般的端著一碗鮮奶過來。
“生病了啊,來,喝點奶!”
“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我的語氣非常冷淡,“我不想看到你,你離開我的世界吧!”
“不可能的,既然我們有了親密關係,你就相當於我的妻子了,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
“我不需要。”
“我不會放棄。”
看著他把生活重心一步步挪到草原上來,不顧我的厭恨及冷漠,一次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是沒想過逃避的。可是我出不去這遼闊的草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上哪都危險。
有次就突然想起那晚的遭遇,心裡非常鬱結,怎麼也平靜不下,就整理了個包袱牽出離我帳篷不遠的張大叔家的馬,一路往東奔走。才翻過兩個低坡,就碰到了一群盜賊。幸好尚觀義跟來了,在他的懷裡看著尖利的刀鋒驚險無比的從我們眼前無數次掠過,我的心跳都亂了節湊。等能思考問題的時候,我第一個想的就是還是安分的呆在這裡吧,被他一個人欺負總比被一大幫髒漢欺負來的好。
調整好心態在北方生活了半年,但是身體的適應能力太差了,這期間大病小病總共來了十三場,基本是每隔半個月身體就會不適。尚觀義皺著眉說為了我的身體,只能前往南方生活,而離開他,也正是在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