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殘忍的硬要再往更深處擠入。
我不斷扭動臀部擺脫這將要到來的恐懼,直至掙扎的兩腿痠疼,臀部也無力擺動時,司昊狂妄的笑出聲,“你就是朕手中的小螞蟻,想逃到哪去?嗯?”
“啊嗯……”我悽慘嘀叫,他那深深的一記撞的我痠疼無比,眼淚更是洶湧而出。
“哭什麼,哭瞎了也沒人來救你,你就給朕好好回憶,想不起朕就啃光你的肉!”
可能身上的人多少還有點憐香惜玉的君子之風,我感覺他的動作緩和不少,蠻橫的穿刺已減慢成輕柔的挺動。剛才那一刻跟現在相比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一下子就讓我放鬆了緊繃的身體與神經,可我潛意識裡還是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制止彼此的心靈相貼。
在緩緩的波動中,我時而清醒時而迷亂,這是哪,我是誰,他在幹什麼?身體有種疲憊,可就是昏睡不了,總感覺缺了種可以讓我安然的入睡的東西。
“嗯啊……不要了……”我腦子昏沈沈但身體卻癢紛紛的抗拒道。
“由不得你!”因為夜還長,因為想要她必須硬來,因為一夜過後迎接的還是那雙恐懼又疏遠的眼睛。他不想再秉著耐性等所謂的藥物治療,如果她永遠不想著前進,不想著回憶起他,那他只有不顧一切的掠奪了。
妖鏡(限)七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