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摟著仁王,“可是我也被你吃定了啊。”“手塚走了你還習慣嗎?”仁王認真地問著,讓清羽面對面地告訴他。清羽想低頭,結果卻被仁王板正臉,無法遊離的眼神只好正視他,“不習慣。”清羽吐實,“以前只要走下樓,或者去網球部就能看見他,現在打電話也只是互相寒暄。距離好遠,我好不安。”仁王抱著她,“傻瓜,你如果不說,不安的是兩個人,說出來了,可能就能彼此瞭解了。”清羽低下頭,“我知道。可是聽著手塚的聲音我又什麼都不敢講了。他明明很努力地在奮鬥著,而我卻在懷疑著。”眼淚從上掉落,仁王看著手心裡的淚。“笨蛋,沒有人完美的,手塚不會在乎的,我不會跡部也不會。你為什麼總是要把自己逼到死角,明明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是你的退路。”仁王對清羽的眼淚心疼不已,“還是因為我們都給不了你完整的安全感嗎?你到底要我們怎麼做?”清羽咬著唇,仁王不想再看著這樣的清羽,“小羽,不好意思,我想靜一靜。”仁王將所有情緒從臉上抹去,淡淡地說著。“哥……”“我突然不知道我還能為你做什麼了。”仁王開啟門,失望地說著。
被請出房間的清羽,呆呆地站在房外,回想剛才仁王失望的表情,清羽無法地哽咽起來,她總是這樣,傷了她最不想傷的人。清羽捂著嘴,細聲哭泣,房門裡的仁王痛苦地靠在門邊聽著清羽細細地啜泣,為什麼他這麼沒用,無法填補清羽的一切空虛。第二天,津奈喊兩人吃早餐,仁王就是帶著憔悴的表情走出房間的。“清羽,吃早餐了。”津奈又喊了聲,但是清羽並沒有回應,津奈跑上樓,然後又回來餐桌前,仁王問著津奈,“姑媽,小羽沒事吧?”“那孩子不知鬧什麼彆扭說不吃,雅治你先吃吧,等會兒她餓了自然會下樓。”仁王將食物放進嘴裡,機械的咀嚼,他的做法是不是傷了小羽。他……仁王垂眉,他的方法是不是太激烈了點。仁王將早餐默默吃完,然後就說,“姑媽我出去了。”“雅治你直接回去嗎?”仁王看了眼樓梯方向,“是的。”“那你自己小心點。”津奈交待著。“我會的,姑媽。”說完仁王就出門了。
“雅治走了,你該起來了吧。”津奈坐到清羽床邊,“媽,謝謝。”清羽用著沙啞的聲音回答著。津奈這才聽出不對勁來,她將蓋著清羽頭的被子掀開,發現清羽的眼睛浮腫而且臉上有著不尋常的紅暈。津奈將手放到清羽額頭,“你這孩子發高燒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清羽擠出笑,“怪不得我覺得那麼頭暈。”說完就連意識都渙散了,“小羽!”津奈趕緊抱起她,想起上次子陽跟她交代過的事情。她馬上打電話給那個固定號碼,“清羽小姐。”“你是暗影嗎?小羽她發燒了,你能幫我揹她去醫院嗎?”津奈說完就發現電話掛了。然後就有一個人衝上樓,抱起清羽往下走。“那個……”“小姐我會照顧的,請放心。”白也小心地抱著清羽下樓,津奈來不及說第二句,就看著白也已經抱著清羽上車了。
“40度。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如果這個溫度是從昨晚就開始的,那麼最好能住院,這樣比較保險。”醫生這麼說著,白也很果斷地決定,“那請儘快安排。”弄好了住院手續,也開了處方後,白也才打電話通知給子陽。“小羽病了?”子陽放下手中的檔案,緊張地問著。“醫生說如果今天體溫控制住了,那麼應該沒什麼問題。”“我現在抽不開身過不去,你們在哪家醫院?”“跡部家的那家。”“我讓跡部過去,如果有什麼變化你馬上告訴我。”子陽這麼說著,掛了電話馬上打電話給跡部。“哥,有什麼事嗎?”“你在搞什麼?清羽病了,身為男朋友的你都不知道?”跡部緊張起來,“可是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她好像還沒事啊。”“你難道不知道清羽她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你忽略至此我真的是很失望。”子陽責罵道。“哥,她在哪裡?”“你家的醫院,我要遲點才能走,你給我去把事情弄妥,還有如果還要下次這樣你讓小羽一個人,就算是你,我也要你付出代價。”子陽最後說得那句話也不知道跡部聽進沒有,子陽回過神,電話裡就只剩“嘟嘟”聲了。
跡部打電話給院長確認了清羽暫時沒事後,心才踏實。跡部推開門,就發現朽木白也坐在床邊握著清羽的手。跡部皺皺眉,然後特地發出響聲,白也收回手,然後站起來看著跡部。“我來照顧清羽,你可以休息一下。這次謝謝你。”“保護清羽小姐是我的責任。”“那就請記得那只是責任。”跡部說完就坐到了床邊,握著清羽的手,幫她擦去頭上的汗。白也看了一眼,默默地關了門。“白也,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受傷了嗎?”白也去買咖啡剛好遇到仁王,仁王問道。“小姐生病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