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墨華這才放下心來。
不一會兒,春杏兒和想容也都回來了,不過二人臉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笙歌本是在閉目養神的,可聽到動靜也不免睜開了眼睛。
“如何?有什麼發現沒有。”笙歌睜著眼睛對春杏兒和想容問道。
二人相視一眼,眼底都有些掙扎的痛苦之色,最後還是春杏兒說道:“夫人,您看看這個,可還眼熟?”
笙歌狐疑的接過春杏兒手裡的東西,是一個帶著濃郁玫瑰味香囊,上面繡著比翼鳥,兩隻鳥共同含著一朵紅的滴血的紅玫。
這種繪畫手法畫出來的東西惟妙惟肖,笙歌和笙歌身邊的人都再熟悉不過,笙歌將香囊湊到了鼻尖嗅了嗅,散發著一股腥味,也就是說那隻貓,和這個香囊都不是偶然事件。
弄影,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笙歌感覺有些疲憊,她一次次的縱容著弄影,只是因為在清河的那段日子是她和想容一直陪著她,她們二人之於她,是不同的。她縱容著弄影更是因為她的遭遇,笙歌心底到底是對弄影有著一份愧疚的,可如今……
春杏兒和想容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到了笙歌眼底的痛苦,也不知該如何勸說,索性沉默的站在一旁。
越墨華走過來,輕輕拍著笙歌的背,道:“你受了驚嚇,先躺下休息一會兒。”
笙歌點點頭,表現的甚為乖巧,實則她是真的累心。
越墨華守在她的身旁,直到笙歌閉著眼睛沉沉睡去,越墨華這才站起身,小聲的衝著春杏兒和想容說道:“你們跟我出來。”
春杏兒二人小心的跟在越墨華身後,出了屋子。
越墨華沉吟半晌,還是皺著眉頭問道:“那個香囊,怎麼回事?”
春杏兒二人交換了眼神,春杏兒和想容都曉得,這事若是讓姑爺知道,弄影怕是真的沒有活路了。夫人會因著以往的情分一而再的容忍,但姑爺心裡眼裡看重的只有夫人。想容心裡一直在掙扎,告訴姑爺,怕弄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咬著下唇,怎麼也不肯說。
春杏兒看著心裡有些著急,弄影的模樣怕是著了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