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除了您一年兩次特定的出莊時間,一般也就出去個一兩次。次數多了張婆子卻是會說的。”
“如此便好,你準備準備,我們尋個時間準備出去。”
想容和弄影原以為,既然得了張婆子的賣身契,姑娘怎麼的也要開始收拾她了,卻不想,一連將近十天了,姑娘也沒個動靜。反而對院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感起了興趣,一個勁兒的搗鼓那些玩意兒。
笙歌的醫術,傳自君家,自信一切的花草礦石,動物原水儘可入藥。是毒是藥卻是要看煉藥人的心情了。
這些天,她在院子裡發現了不少對她有用的植物,她坐在屋子搗鼓著的,便是在提煉毒素。
“姑娘,這些天歇息的可好?”張婆子滿臉堆笑的進了笙歌的屋子,手裡還拿著一張紙。
“拖張媽媽的福,身子大好,歇息的不錯。”
張婆子笑得更是盪漾:“姑娘,您看我這往府裡去了信都十來天了,也不見府裡有什麼訊息。您一個姑娘家,總不好出面張羅自己的婚事,張媽媽少不得要幫你相看相看的。”
笙歌只是笑著問道:“哦?這麼張媽媽已經有了不錯的人選了?”
“張媽媽我倒是幫著你相看了許多人家,可比著竟然一個都不如我那兒子。姑娘,我兒楊海也是進了學的,學問那是連先生都有的誇的,這不,我都已經給你們合過了八字了,竟是相配的不得了,天定的因緣。”
想容和弄影一聽這話,都是齊齊的瞪著張婆子,擅作主張,連八字都合過了!她兒子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雲家的家生子,竟然也敢肖想著姑娘?原來,這張婆子算計著姑娘的婚事,竟然是想將姑娘配給她那兒子,真是貪心不足!
“張媽媽對我的事倒是上心積極。只不知道,張媽媽打算如何呢?”笙歌斜眼淡淡的看著張婆子,語氣中帶著一絲慵懶。
張婆子被那眼神看得,心頭一震,沒由來的竟有些惶惑不安。
但,拼著兒子的前途,她還是回道:“姑娘,既然是天定的良緣,自然是要去縣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