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簽了活契的丫鬟可都是清白之身,她們與主人家的契約到期後還是要回家嫁人的,這雙兒籤的便是活契……”
“眼下冷女婿毀了人家的清白、你讓人家今後如何嫁人?要是讓我們府裡的少爺給染指了那倒還說得過去,可偏偏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給岳家的三姑爺染指了……”
“且先不說這雙兒以後要如何做人,就說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以後誰還敢上我們岳家來當差?”
嶽夫人搶了話頭就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而嶽書瑤聽了臉上的表情波瀾未起、從頭到尾都冷眼瞧著嶽夫人,看她究竟能再掰出些什麼事兒來。
嶽夫人見嶽書臉色一點都沒變、恨得咬牙切齒,但她說了這麼多其實是有求於嶽書瑤,即使心中不爽快還是厚顏無恥的把話鋒一轉、訕笑著說道:“早在宴席上我就看出瑤兒不願給女婿納妾,但眼下若是開啟房門見到兩人衣衫不整,那瑤兒再怎麼著也得把雙兒帶回去……”
“母親也不是故意想要為你、讓你心裡不痛苦,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立刻就讓那雙兒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這樣一來此事自是無人知曉了。”
嶽書瑤聽到裡總算聽出了嶽夫人的意圖,再一聽嶽夫人說可以讓雙兒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嶽書瑤心裡就隱約猜到了這就是她的詭計,或許這嶽夫人真的使了什麼詭計讓雙兒鑽進了冷駿飛臥房內……
心中的想法瞬息萬變、但嶽書瑤上卻還是不動聲色,淡淡的問道:“如此說來親是篤定雙兒此刻一定在我夫君的房中了?”
“我既在此處攔下你,自是有這樣的把握了。”
“原來如此。那……不知母親希瑤兒答應何事?”
夫人見嶽書瑤發問以為她被自己給唬住了。忙不迭地說出真正意圖:“你同湘姨娘做地葡萄酒生意。我要你也算我一份、讓我同你們一起釀酒賺錢。”
原來之前伏在假山旁偷聽嶽書瑤同湘姨娘談話地人、是嶽夫人派去地人偷聽完後立刻一五一十地向嶽夫人稟報。
嶽夫人一聽嶽書瑤與湘姨娘打算繼續合作賺銀子。再回想起上一回湘姨娘藉著嶽書瑤賺了個盆豐滿。當下就萬分嫉妒並起了貪念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於是為了要挾嶽書瑤讓她這個死對頭入夥。嶽夫人臨時改變了原先地計劃、到這院門口來候著嶽書瑤……
而嶽書瑤聽了嶽夫人地話才明白原來她把主意打到了葡萄酒上面看清了嶽夫人地企圖、嶽書瑤故意沉思了半響才開口:“原來母親說了這麼一大堆地話兒。目地就是想威脅我讓我答應帶您一塊兒做生意啊?”
嶽夫人厚顏無恥地狡辯道:“這也算不上威脅。是你家夫君自個兒風流成性則我哪有空子鑽呢?”
“是嘛?難道這雙兒一事不是母親您設計的嗎?否則您又這麼讓雙兒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保全住我夫君的名聲?”
嶽書瑤這直白諷刺的揭穿話語再次戳到了嶽夫人的痛楚,讓她氣急敗壞的罵道:“嶽書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我、我立刻就踹開門讓你們夫婦出醜!”
“這一出了醜怎麼著也要把雙兒送到你冷府裡給你添個姨娘、讓你心裡不痛快!就算你不答應那我也不怕,你家夫君染指了我岳家的丫鬟我大可拉他前去見官!”
“這不問自取等同於盜竊,我倒要看看上了衙門是誰比較丟人現眼!”
這個朝代的律法規定,丫鬟在契約有效期內屬於主人的私人財產,而到府中探訪的客人若是私自染指了府裡的丫鬟,那罪等同於盜竊、主人是可以把染指之人送去見官查辦的……
當然古代有錢人家的公子染指一、兩個丫鬟根本不當回事,但這“不當回事”的前提是丫鬟的主人同染指丫鬟的有錢公子有交情種情況下主人通常會順水推舟的把丫鬟送給有錢公子,在古代贈送丫鬟就像贈送物品那般隨便與平常……
可眼下這情形的關鍵在於嶽夫人同嶽書瑤的關係並不好千方百計的做了這些事兒就是想要威脅嶽書瑤答應讓她入夥葡萄酒的生意,因此能不能低調化無的處理這件事兒看嶽書瑤答不答應讓嶽夫人入夥葡萄酒的生意了。
但嶽夫人怎麼也估不到嶽書瑤是一個穿越人士,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吃著碗裡還惦記著鍋裡”的那種男人,所以嶽夫人那些的話不但沒把嶽書瑤唬住,還讓她一心想親自把那房門開啟探個究竟……
只見嶽書瑤淡淡的掃了嶽夫人一眼,出其不意的說道:“就算您不踹開那房門我自個兒還想踹呢,不如就讓我先把這房門踹開來看個清楚!”
先別說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