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前,兩人還有過交手的記錄,只不過那時,對方弱小的不可思議,不出十招,就被他撂倒在血泊當中。
他應該是死了的。
為何此時又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幾乎與他不相上下。
難道是兩個人嗎?
亦或是,他騙了自己。
“我來,先是還債,再是討債。”帝俊指住破損的袍子,怕玄冥一時理解不了中原人的智慧,“你無端端的掃了我一劍,我自然應當禮尚往來的還你一刀,此謂之‘還債’;你欺我娘子,還想給我戴綠帽子,這便是你欠給我的‘債’了,我這人一向非常小氣,絕不會容許別人欠了我的,所以得討回來。”
到床上懲罰你(一)
身後站著的慕凌空聽出了弦外之音,伸出小手,狠狠在帝俊腰間擰了一記。
說誰小氣呢?當她傻啊,聽不懂諷刺。
帝俊回頭,呲牙咧嘴道,“娘子,為夫是說自己小氣,沒說你小氣,你不能因為之前自己很小氣,就不準為夫偶爾也小氣一把嘛。”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奇蹟般的恢復了開玩笑的心情,“還不好好準備迎敵,搞不好的話,今天咱們夫妻兩個都得撂到這裡,你不是很想要一打小娃娃嗎?要是死了,就得去陰曹地府生了。”
“那可不行。”帝俊一本正經的搖搖頭,“地府太冷了,孩子會染上風寒的,還是人間好,人間有山有水有河流,有花有草有野獸,還有太陽,暖和。。。嘿嘿。”
玄冥聽的是火冒三丈。
以他的武功,想要避開不聽都難。
人家夫妻兩個的情話,到了他耳中真如刀子在一下下割著最柔軟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