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終於摸出來兩粒棉團,遞給慕凌空,示意她塞在耳中。
滿意的瞧見她照做之後,和尚又道,“勞煩女施主張開嘴,雙手再用力按住耳朵,凝神屏氣。”
他笑的牲畜無害,眉眼彎彎,全無危險的樣子。
不知怎的,慕凌空竟然憑空生出了一種本能的危機感。
她照做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竟然順從在一個年齡比她還小的和尚的戲言之下。
不止如此,她還蜷縮的蹲在他的身後,把腦袋埋入膝蓋之中,在使勁兒的堵住耳朵。
小和尚滿意的點點頭,轉而對上洪門中人,“各位,還有一點點時間後悔哦,我佛慈悲,普度眾生,3;2;1。。。阿彌陀佛。”
最後一聲佛號,底氣十足,竟然運滿了八分功力。
瞬時間,不論武功強弱,洪門門人均是眼前群星亂閃,功力低微的已經不自覺的爬在地上昏闕不醒,口吐白沫。
慕凌空雖然早有準備,還是被震的七暈八素,頭腦中一片空白。
耳鬢廝磨,極其親熱
小和尚一擊得逞,扶起了慕凌空,轉身就跑,反正身後那些人短時間內怕是沒辦法追上來了。
。。。。。。。。。。
狂奔出三里有餘,小和尚七轉八繞,來到一處隱蔽之地。
他張望了下,手指彎曲,塞入唇瓣,一聲嘹亮脆響,悠然不絕。
不一會,從密林中竟然跑出來一匹渾身黑的發亮、四蹄火紅的駿馬,兩顆大眼,凝聚神光,灼灼而亮,湊到小和尚身邊,耳鬢廝磨,極其親熱。
“黑驢子,你真乖,後邊有壞人追小衲,能不能勞煩你,帶著這位姑娘和小衲一起逃跑呢?”
慕凌空再次悶笑出聲,拿這個素不相識,偏偏又救了她一命的小和尚毫無辦法。
他像模像樣的和一匹馬說話也就罷了,居然還給人家起了個名字叫做‘黑驢子’,最惡搞的是,那匹萬里挑一的神駒竟然好像還很滿意這樣亂七八糟的代號,揚著馬頭,蹭著要他們上來。
可是,如果上去的話,兩人必然要以一種極為親密的姿態,緊貼在一起。
她坐在前邊的話,她的後背就要貼住小和尚的前胸,並被他以佔有性的姿態環保入懷中。
若是她坐在後邊,她的柔軟又不可避免的抵住了他的後背,馬臀搖晃,摩摩擦擦,那種場景想一想都窘。
慕凌空還猶豫的空檔,小和尚忽然道,“女施主,剛剛受傷的地方是不是還在痛著,小衲現在沒法幫你治療,後邊還有壞人追趕著呢。。。”話說的沒頭沒腦,也不給她思索的空間,手臂一抬,直接把她送上了馬背。
與她糾纏在一起
他緊跟著翻身而上,單手握住韁繩。
另一隻多餘的手臂空出來,不客氣的攬住她的纖腰。
腿肚子一夾,‘黑驢子’低聲嘶鳴,快速的往遠方而去。
按照慕凌空以往的作風,她絕不會容許任何一個人,用此等親密的姿態,與她糾纏在一起。
更何況,身後的男人還是個跳出紅塵外,六根清淨的和尚。
可是,或許是小和尚救了她的性命,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其他的意思,抱著她或許只是怕她傷的太重,快馬狂奔時也許會跌落在地,反正一切都是出自於善意,而她剛好也的確需要個支撐住自己的手臂。。。
終於,在馬兒的顛簸之中,她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小和尚在敞開了慈悲的胸懷,攤開雙臂,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只是,唇畔的笑容,怎麼看都顯得有些邪氣,出家人那種慈悲的感覺,也被這抹得逞後的愉悅笑意,破壞殆盡。
。。。。。。。。。
慕凌空傷的很重,沒了小和尚的照顧,怕是要吃不少苦頭。
本著出家人慈悲為懷的精神,小和尚毅然決定好事做到底,無視她的抗拒之意,堅持留下。
他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名字叫蕭竹,剛從少室山下來,要趕去大都,不過沒啥太要緊的事兒,耽擱一、兩個月也不打緊。
慕凌空三番五次拒絕,均被他笑眯眯的無視掉,如果慕凌空再多說一句,蕭竹的雙瞳立即會睜得又大又圓,眼神中流露出那種很失望的光芒,一副鬱悶得要死的模樣。
他不過是想多做點好事來積累功德。。。
凡人綺思
他不過是想多做點好事來積累功德,以期有一天能夠獲得圓滿,到佛祖面前,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