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著。嚴惠蘭雖然品階比我低,但當時以我的身份關她,還是有些牽強。可我還是做了。她堂堂一個相國之女,被我一句話就關了這麼長時間,還一直沒人理她,她肯定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可這麼強烈的情緒卻沒人能讓她宣洩。
就算是再沉穩的人,被幽閉時間長了,他也會慢慢地變得不正常,更何況是個養尊處優的宮妃?她如果不變得歇斯底里,我還真是會非常意外。事實上,她的反應比我想得還要好,小順子說,開始時,她還對他們擺擺架子,威脅利誘。後來就變成了破口大罵,一聽見腳步聲,她就會大喊大叫。當然,我知道,她不管叫嚷些什麼,都會和我有關。
穆容成去看她的時候,正是她反應最激烈的時刻。小順子告訴我,他遠遠看見,穆容成還沒走進那院子,就停下了腳步。後來就只派何鴻進去了一次。不知和嚴惠蘭說了什麼,總之從那天起,嚴惠蘭就悄無聲息了。
不過我清醒以後這幾天,穆容成來探望我時,也沒提此事,好像他已經忘了還有個人關在聽雨軒的後院裡。不管他真忘假忘,反正我是沒忘。她的老爹可是個人物。我並不恨嚴柏濤,他不過是一條聽命於人的走狗而已,算帳也要找正主,我還沒到是非不清的地步。而且他倒黴了,得利的人就會是藍子軒,這絕非我所願,所以自然不能把人家的閨女害得太慘。等將來我用到嚴柏濤的時候,再把這事翻出來做文章好了。
我敢這麼大膽地整治嚴惠蘭,還有一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