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
“身為階下囚,還是早日知道自己的下場,心裡能更舒坦一些。”我笑著說。
“你覺得,你過的像囚犯嗎?”他笑看著我。
我站了起來,直視著他:“寧王爺,你究竟,想要什麼?”
“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嗎?”
他幽黑的眼睛裡,隱隱劃過了一道亮光。
忽然,他伸出了手,我只覺得身子被猛的拉向了他。他的雙臂牢牢地環住了我的腰。我第一個反映就是想掙開他,可動了兩下,他反而摟得更緊了一些。好,放棄掙扎,但仍有些薄怒。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心裡喊:你要幹什麼?
他好像看懂了我在想什麼,挑高了右邊的眉毛,嘴角溢位了一個捉狹的笑容:“閉上眼睛。”
什麼?我皺眉。不是吧?他要吻我?這麼俗的橋段也發生在我身上?
他看我著我的表情,臉上好像露出了點兒無奈。
然後微微低下頭,吻了我。
郎昕翰
我不是沒被人吻過。在以前的世界上大學的時候,也和看著順眼的男生嘗試過。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喜歡接吻,總覺得這種互相把唾液交換的運動,沒什麼意思。
我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寧王伸出了右手,遮住了我的雙眼。
他的嘴唇溫度也不高,軟軟的蹭在我的嘴上。然後,他伸出了舌頭,輕舔在我的雙唇之間。我知道,他想讓我張開嘴。可我不想。所以接著,他連牙齒都用上了,可我還是緊閉雙唇。
他抬起了頭,看著我說:“不用怕,把嘴張開。”
“我沒有害怕。我只是不想吃你的口水。”我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他回答。
他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在我頭頂,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很大,震的我耳朵都有點疼。他笑的時候,把我抱的更緊,我被他的手臂箍得有些憋氣。
“放鬆點兒好嗎?我喘不上來氣了。”
沒辦法,為了生命安全,我只好跟他提出來。不過,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的非常心平氣和。
他看著我的目光,閃爍不定。不過,他的手倒是鬆開了些。我趁機輕輕向後挪了半步。他沒有攔我。呼!心了鬆了口氣,總算離開他身邊了,否則很有可能先被震聾,再被憋死。
我抬頭看看他。其實,眼前這個男人,條件很好,跟天啟的三王是一個型別。都是位高權重的皇親國戚,都是高大偉岸的成熟男人。對我來說,唯一不同的就是,三王的手,可比眼前這位的溫度高多了。
像他們這樣的男子,對女人都有絕對的殺傷力。不過,他們都不如子軒,那麼溫柔體貼,能讓我從內心深處溫暖起來。
子軒,你究竟在哪裡呢?知不知道我走過千里之路,歷經艱難困苦來找你呢?
“你以前,被誰親過嗎?”
恩?寧王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這時才發現,自己居然走神了,在這麼關鍵的對敵時刻。真是的!
趕緊集中精力。抬眼一看,寧王又向我邁了一小步,微低著頭,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眼睛。
“那很重要嗎?”我問他。
他伸手輕挑我耳鬢的碎髮,把它們在食指上繞了幾圈,然後鬆開,任由它們落了下來。接著再重複這個動作,好像我的頭髮非常好玩兒,讓他特別的樂此不疲。
我站著沒動,把自己的目光定在他胸前衣服的花紋上。我在等他說話。
終於,他收回了手:“藍雪,你真的,很有意思。”
我笑了笑:“多謝王爺誇獎。”
他看了我一會兒,又說:“藍仲文,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女兒?”他的這句話,語氣中既帶著疑惑,又有些感嘆。
“你認識我爹?”我詫異的看著他。爹他怎麼,那麼有名?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淺笑:“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
這叫什麼回答?什麼意思?我微皺起了眉。
他又道:“我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那個時候,你還很小。”
我聽了心裡一驚。他什麼時候見過我爹?居然還知道我?他和我家有什麼淵源?
剛想開口問,他卻好像看出我在想什麼,立刻張口道:“很晚了,你休息吧。若有什麼事情,我會讓麗莎知會你的。”說完,也不等我反應,轉身就快步走出了大帳。
“喂!”我想叫住他,可追到帳門口,就讓守在門外的麗莎給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