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證人嗎?”衛律之繼續問,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林菀的手,一隻手開車只能把車速降得更慢一點兒,沿著街道的邊一直慢慢的開過去,看起來好像散步一樣。不停的有車輛把他們超越。
“有,當時的計程車司機就是唯一的目擊者,可是……可是我醒過來以後他已經死了,警察說是當場死亡的。”林菀想起來,當時那個計程車司機還挺好心的,發現被跟蹤以後還拼命逃脫,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逃過死神的跟蹤。
死亡,聽起來好像離我們很遠,其實他就在我們身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帶走我們自己或者身邊的人。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誰先來。
想起那個好心卻又慘遭橫禍的計程車司機,林菀深深地愧疚著。
“那……肇事者呢?”衛律之又問。
“後來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人群中有個說中文的男人正在打電話,可是我沒聽清楚他具體說了什麼。肇事者……是我們的車子自己撞上去的,那是一輛大卡車,司機沒責任。”五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林菀都已經忘了自己是有多少次做噩夢都夢見那場車禍,然後從夢中驚醒。
車禍的過程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林菀當時深陷其中,很多事情都是半個月以後從醫院裡醒過來才知道的,那時候什麼都晚了,當時的大卡車司機也是正常行駛,林菀他們的計程車在被跟蹤又急於擺脫的情況下超速行駛,所以才撞上大卡車。
後來警方認定這跟大卡車司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