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位，又猛地好似領悟了什麼。
猶豫了一下，她終於還是把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問題，給問了出來：“你媽媽和你父親到底是，恩，什麼關係？”
因為覺得這問題問的不太好，最後四個字說的尤為的小聲，就跟蚊子叫似的。
夜承眸光莫測地看了她一眼，卻並沒有回答。
甚至之後，他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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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0328 這裡經常有屍體出入
從餐廳裡面出來，外面早已經是夜幕深重，華燈初上。
杜澤十分盡責，還在車裡面等他們。見他們出來，立刻從車上下來，恭敬的替兩人開了車門。
“你先回去，”夜承卻並沒有往後車座走，而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杜澤聞言一愣。
林菀也愣了一下。
兩人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一時間有些沒辦法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不過杜澤到底給他做了多年的助理，微一怔愣後，立即恭敬的點了下頭：“是，boss。”
半句沒有多問，說完他徑自從車上拿了自己的包，禮貌的朝林菀點頭打了個招呼，跟著直接快步離開。
林菀呆呆的目送他離開，等回過神來，夜承居然已經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會開車？”她一臉不可思議表情的問。
夜承偏過頭，抬眼淡淡看著她：“我為什麼不能會開車？”
林菀被他這話給問的噎了一下，有些訕訕的回道：“不是說你不能會開，是從來都沒有看你開過，所以我還以為……”
從認識這個傢伙那天起，這傢伙要麼指揮著趙天成開，要麼就直接吩咐司機。
她還從來沒見他自己開過，以至於她下意識覺得，這人其實是不會開車的。
只是現在看來，這傢伙其實是會開的？
那他之前幹嘛老是使喚趙天成啊？！
夜承聞言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有些無語道：“你能以為點有用的東西嗎？”
他沒開過，就代表不會開嗎？
這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想當然？
這會讓他忍不住懷疑，她的智商，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上線過。
他眼中的鄙視意味，實在太明顯了，林菀就算想假裝沒看到都不行，只能滿臉黑線的反駁：“你既然會開車，幹嘛之前還總是使喚趙天成？”
吩咐司機也就算了，還總是使喚趙天成，她能不誤會嗎？
“你這是在替趙天成打抱不平？”夜承沒有回答，只姿態慵懶地倚進座椅裡，微挑著眉毛，聲音涼涼的反問。
這女人又欠“教訓”了是不是？
到底誰才是她的丈夫？
他又沒使喚她，她打抱不平個什麼勁？
林菀第一時間察覺了他話裡的冷意，頓了一下，默默扭過身，默默地上了車。
她相信，她要是敢說是的話，這男人肯定會“收拾”她的。
過往血與淚的教訓告訴她，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乖乖閉嘴。
對於她的識趣，夜承雖然不是太滿意，但也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
引擎聲響起，車子緩緩駛離了原來的位置，跟著化作一道黑色的利箭，不過轉瞬就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林菀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奇怪的問：“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我有說要回家嗎？”優雅的把著手中的方向盤，夜承頭也不回的反問。
林菀怔了一下，下意識問他：“不回家？那你還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夜承仍沒有看她，只丟出這樣的一句。
我去，居然還玩神秘？
林菀無語的腹誹了一句，正要再接再厲的繼續追問下去，可看著他的側臉，卻忽然又什麼都問不口了。
因為坐在車後座，她沒辦法看見他整張臉，只大概看到三分之一的樣子。車內沒有開燈，只窗外一點微弱的天光。他的臉被隱沒在昏暗的光線中，若隱若現，益發顯得眉眼犀利，眸光幽冷，卻並不顯冷削，反露出一種莫名的晦暗來。
這樣的夜承，她曾經見過一次，就是他送自己坐公交車回來的那次。
當時是逆光的剪影，如今是晦暗的側臉。
雖大相徑庭，可兩次給人的感覺卻是一模一樣的。
想到之前這男人還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