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他們太緊張過度了。rh陰性血雖然稀缺,但也不至於不准我蹦蹦跳跳啊。我小時候連女孩子玩的皮筋都沒有正經跳過一次,更別說像別的小孩子一樣,玩什麼老鷹抓小雞之類的遊戲了。”
小時候為此不是沒有大哭大鬧過,但後來長大了也就明白了父母的苦心,其實他們也只是太擔心她罷了。
想到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趙天成笑了笑:“一直聽我說小時候的事情,聽煩了吧?難得見個人懂這種血型的罕見,忍不住有點嘮叨了。不過我這種血型雖然少見,你做醫生的以前肯定看見過吧?”
“有是有,只是……”
趙天成魂不守舍的呢喃,聲音漸低,最後半句幾乎裹在了嗓子裡,即便林菀已經很努力的去聽了,卻還是一個字都沒聽清。
“只是什麼?我剛沒聽清。”
趙天成聞聲猛地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
但在對上林菀詢問的眼神後,他還是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沒什麼。”
林菀倒是沒懷疑,只覺得他的表情很不對勁,不過她也沒細想,只拿著病例站起了身,禮貌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個禮拜再過來,今天麻煩你了。”
“哦,好。”
趙天成愣愣點頭看著她從房內走出,直到徹底消失在門口,他的手這才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卻是心跳如雷。
他猛地站起身,三兩步走到窗邊,掏出手機就撥了個號碼。
因為太過激動,他抓著手機的手都一直在微微顫抖著。
同一時間段,高階護理病房內。
“不下了,不下了!”
夜琳一把將棋盤上的棋子攪亂,孩子氣地撅起嘴巴,抱怨:“承哥哥你討厭,都不知道讓讓我的。”
“我之前說讓你、馬、炮,不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說不用,還說可以直接殺的我片甲不留的嗎?”
夜承將亂成一團的棋子收回棋盒,溫和的打趣了一句。
“我說不用承哥哥你就不讓我了嗎?你可以偷偷給我放點水嘛!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的。”
夜琳嘟著嘴巴,蠻不講理。
通常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