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陷阱?”
她冷靜下來,擔心地問道。
“不可能……只有My Lord才能透過這個印記召喚我們。”
他一口否定她的猜測。
似乎是終於從“已經死亡的黑暗公爵正在召喚他們”的這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他的聲音裡帶著強自鎮定的理智冷靜,以及不可或缺的懷疑與不安。
還有人類對毀滅般的災難降臨之後唯一遺留在潘多拉的盒子裡的那份希望的狂熱、追尋……所有一切在這種情況下可能存在的複雜情緒。
“我一定要去看看……也許…也許他沒有死……”
他堅定地說,接著又有一些不確定,因為他是親眼確定了那個男人的死亡才離開的。
但即使情緒如此反覆地動搖,他手上的動作卻依舊快速而沒有任何改變。
她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終究在看到他急切的動作後放棄了勸說的打算。
也掀開被子,穿上睡衣從柔軟的大床上走下來,幫助他找出外出用的長袍。
“小心一點!如果是陷阱,馬上回來!”
她幫著他穿好衣服,擔憂地塞給他一把門鑰匙。
“你放心!”
他握了握她的手,把魔杖用一個隨時可以發出死咒的姿勢緊握在手裡,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按照那個印記所指引的方向使用了Disapparation(移形幻影)。
Aldridge死後,作為他夫人的Tifa即使沒有Aldridge家的血脈,也能夠名正言順地接收了Aldridge(奧爾德里奇)莊園的所有權。
但Aldridge家的House…elf依舊是Aldridge家的。
在發現他夜宿於女主人的臥室之後,那隻House…elf表現出了很強烈的恰思底裡和思維混亂。
而由於沒有House…elf的幫助,他花了比平日多很多的時間去打理自己。
所謂當他到達的時候,大部分殘存的食死徒已經到場。
而等不及的Bellatrix(貝拉特里克斯)甚至開始試者用魔咒攻擊起了那扇阻擋他們見到黑暗公爵的門。
算上幾個地位不高,被命令看守著樓下那個昏迷過去的,作為鳳凰社的智囊Hermione Granger的食死徒,基本上所有活下來的人都已經站在了這層樓面上。
他想過這可能是鳳凰社所設下的陷阱,雖然他並不認為以黑暗公爵的黑魔法造詣有人能破解他所印下的印記。
但說什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再次見到那個讓他心動的黑髮男孩。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睜著並且還能說話,我幾乎要以為他已經被徵佔了這所房子做臨時集合地點的黑暗公爵施了死咒。
除了對目前情況的不安,他同時因為這個出現在這裡的男孩感到焦躁。
所有的食死徒都是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如果不是目前情況不明,他早就被殺掉了。即使目前沒有人動手,也不表示這個男孩就能安然無恙。
這樣的設想令他感到更多的不安,但即使他想要把對方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中,理智卻告訴他現在的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偶然間視線接觸,那個男孩蒼白憔悴的面孔,眼睛甚至比上次更驚心動魄,令沒有準備的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那並非是在一夕之間開盡的末路狂花,而是明亮清麗卻即將熄滅螢火蟲的光輝。
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已破滅,卻仍舊孤注一擲地抓住那最後地一根稻草。
彷彿是一切已經註定,似乎還在掙扎與放棄之間遊移徘徊著,實際上只是等著最後的判決宣佈。
於是他還是忍耐不住走了上去,問訊起黑暗公爵的訊息。即使他挺直的脊樑和抬高卻脆弱的面孔,以及全身的氛圍都在訴說著不許接近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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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本也是他所想知道的,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嚴肅的面孔下面帶著怎麼樣的憐惜。
“Neville Longbottom的父母Frank Longbottom和Alice Longbottom都是純血。他的父親是Longbottom家的繼承人,在座的各位所屬的家族很多都跟Longbottom家有過聯姻的關係。而Alice Longbottom的所屬的家族也不可能是Slytherin的後裔。如果她是真是的話,那麼當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