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她根本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有多在乎她,又有多害怕再一次失去。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就是新來的廳長,我之前不是跟你一起在豐城,哪裡知道他調過來的事。去找我爸的時候,從他嘴裡聽到以前常來往的王叔叔的兒子調來了,這才約他出來吃飯。順便把夏文博的事情跟他說說,不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唐寧姿立刻委屈地解釋。
陸錦崇又嚷嚷說:“那如果不是我恰好撞見,你會不會告訴我這件事?”
“當然會,不告訴你告訴誰。我當然會跟你說,也省的你繼續跑關係。”唐寧姿馬上討好地道。
陸錦崇這才心裡好受些,捏了捏她的臉頰說:“可是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對,而且說話的語氣也很曖昧。還有,我都在那裡呢,居然主動脫下外套披在你身上,到底是什麼心思。這個人你以後離他遠一點,我覺得他對你圖謀不軌。”
陸錦崇說著,還癟了癟嘴,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不會吧!我們都二十多年沒見面了。而且他現在還是廳長,父親又是軍區司令,那麼大的背景不知道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貼,你想多了。”唐寧姿想到王琛的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但是為了怕陸錦崇多想,為了打消他的顧慮,便只好訕訕地開解他。
唐寧姿的這一開解,讓陸錦崇好受不少。
輕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整天憂心忡忡,外面的那些野男人打你主意,你說我該那你怎麼辦才好。真想把你藏起來,讓誰都看不見,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得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