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說完,這位兄弟臨走前,還不忘給程悠然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程悠然真有點要掐死這個自稱為著名神經外科醫生,心裡嘆了一口氣,炎夜爵這會兒找她有什麼事?
不會是那次在雪地她說的話他聽到了吧?這是要跟她她奪小諾的撫養權?
還是先問清楚再說,想著,她走到了房間裡,咳了兩聲,指著前面的椅子,說道:“老大有什麼問題,先坐下來再說吧。”
雖然自己也是病患,但她也是醫生,能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好多了,可是眼前這位還受著傷的病人,實在是一個根本就不知道照顧自己的病人。
然而,程悠然就在一轉身準備去對面的椅子坐下好好跟他談判的時候,就被炎夜爵一手抓住,整個人跌坐在了他的懷裡。
程悠然皺了皺眉,“你——”
話未了,炎夜爵冰冷的聲音就將她的話打斷,“在黑市做了多久?”
沒事她幹嘛問自己的事情,以他做事的風格,不是他早就應該自己派人去查清楚了嗎?這個時候跑來問她,還真十分奇怪啊。
程悠然的腦海裡胡亂的思索著,炎夜爵見她這樣子,皺了皺眉,手一收緊她的腰際,“回答。”
這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氣魄衝向她,但是她的回神卻是他把霸道的手,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說道:“不是六年,就是七年,我怎麼記得那麼清楚,總之就是比小諾的年紀大。”
她當然記得自己第一次做黑市手術就是給他,那時候還沒小諾,這樣算起來是不是該比小諾年齡還要久。
“我們六年前見過?”炎夜爵的聲音越來越平靜,就像是有什麼要爆發一樣。
而程悠然聽到這裡,身體頓時僵住,笑了笑說道:“老大,你不會是失憶了吧,你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