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然後,收回目光,傲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原本在沙發上的俄羅斯美女見到這英俊的男人,正想著靠近,炎夜爵冷冷的呵斥:“滾開。”
俄羅斯美女的臉色也刷的蒼白了下來,怎麼就有這麼不憐香惜玉的男人,但是,他的聲音卻讓她不寒而慄,起身離開了沙發。
“你也出去吧!”揮了揮手,金尚讓那名進來報信的手下離開,如今大勢已去,就算他們兩個一起上,也絕不是炎夜爵的對手,徒勞的反抗只能激起炎夜爵的兇性!與其這樣,還不如給那名手下一個逃跑的機會,而且他心裡還有著一絲僥倖,只要那手下能趁亂出去,說不定就能給炎夜爵帶來更大的麻煩!
可惜,他的目的一定不會實現了,因為炎夜爵早已下了死命令,凡是從房間裡出來的,只要不是自己人,一律射殺,敢挑釁他的尊嚴,就要有死的覺悟!
望著眼前這個跟金萬有些相似的男子,炎夜爵的臉上掛滿了陰霾,冷冷的說道:“人呢?”
自知必死的金尚,這一刻卻變得從未有過的鎮定,慢條斯理的走到藍水晶做的酒架前,優雅的開啟一瓶82年的拉菲,同時像在跟老朋友敘舊一般,衝炎夜爵問道:“要不要來點?”
炎夜爵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彷彿一尊雕像,冰冷入骨的寒氣層層疊疊,就算壁爐中熊熊的火焰也無法讓他融化半分。
金尚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信手端起已經倒滿的杯子,一臉微笑的說道:“炎夜爵,我承認你很有能耐,可惜……”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砰的一聲槍響,一塊彈片迅速的從炎夜爵手上的槍口中射了出來,穿進金尚的大腿之中,滋的飆出一大灘的血跡,他的臉色更是蒼白,半跪在地上,捂著腿,“你……”
“別廢話!你知道我來的原因。”炎夜爵冷哼一聲,把槍指向金尚的另一條腿,催命的聲音再次響起:“人呢?”
金尚向後一揚,靠在藍水晶的酒架上,幾瓶美酒噼裡啪啦的掉下來摔了個粉碎,腿上傳來的疼痛讓他英俊的臉上變得有些扭曲,不過隨即被嘲弄所代替,一仰頭,將手上的美酒一飲而盡,他才撇了撇嘴說道:“炎夜爵,你不要妄想……”
熟悉的槍鳴再次響起,左腿上,鮮血再次順著褲管流了下來,將他身下染紅了一地。
撲通一聲,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金尚的身體,直接向炎夜爵的方向跪倒在地,一臉的慘白,不過他還是硬氣的笑了笑,一臉堅毅的說道:“不過就是個小傢伙,還能讓炎夜爵你親自出馬,哈哈……你永遠都不會找到他的!”
為了小諾的安全,炎夜爵目前不會跟任何人說起小諾就是他的兒子,他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撇了一眼單雄。
只見他似乎知道了老大的意思,徑直的向壁爐的方向走去,在金尚疑惑的目光中,取出一根正閃耀著火光的木柴。
“你……你想幹什麼?”金尚的臉色又青又白,他知道炎夜爵是不會使出這樣的手段,但是,他想錯了,這次他因為小諾被徹底的動怒,自然什麼都做得出來。
感受到木柴上烈火傳來的溫度,金尚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恐懼,似乎木柴的威脅比那殺人的手槍還要厲害,
炎夜爵緩緩地站起身,一腳將金尚踢倒在地上,堅實的腳掌踏在他的胸口,左手扯起他的一隻手臂,將火焰靠了上去。
“不……不要!”火焰瞬間將他名貴的衣服點燃,同時滋滋的聲音傳來。
很快,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燒熟的味道。
“啊——”震天的慘叫聲完全可以將任何野獸嚇跑,金尚的整張臉變成詭異的紫紅色,之前所有淡然都變得蕩然無存,一雙血紅的眼睛充滿了恐懼。
收回踏在金尚胸口的那隻腳,隨手將剛才開啟的那瓶拉菲澆在他的胳膊上,烈火很快熄滅,露出燒的慘不忍睹的手臂,炎夜爵冰冷的雙眸看向金尚,那目光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金尚扭曲的臉孔上完全被猙獰所代替,一臉陰狠的叫道:“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堅決不會說的!”
炎夜爵冷哼一聲,木柴再次靠向他的另一條手臂——
“不,不要燒了,我說!我說!”終於,金尚再也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被炎夜爵抓住,他就沒有想過能活著離開,可是炎夜爵手段實在殘忍,竟然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臂在烈火中燃燒,這種疼痛遠比槍傷要厲害十倍百倍!
“那,那……小鬼被陸翔帶走了,陸翔還說,要將他送進克格勃!”
果然是他!炎夜爵冷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