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蘇好忽然甩手對著貝亦銘的臉重重的打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小寺廟什麼的自古就有,但八幾年正亂著呢,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小寺廟小尼姑,哈哈~~~~
☆、38出軌 正文
一巴掌下去;院子裡就只剩下一片寂靜;如死寂一般。
連著巴掌一起落下的還有蘇好的眼淚。
貝亦銘偏著臉;看著地面。眼裡平靜的看不到一絲波動。
院子裡蟈蟈的叫聲披上了淒涼,叫了幾聲後;歸於平靜。
蘇好從貝亦銘手中一寸寸抽出手,退後幾步;轉身走向房間。黑色高跟鞋在月光下;如一條毒蛇,跟著主人一同決絕離去。
這時;貝亦銘才轉過來。
如死水般的眼裡,依舊平靜。沉默地看著蘇好的背影自視線裡消失。
這次真傷害到她了。貝亦銘的臉不疼,疼的是心。
花棚裡的白芍藥在寂靜中悄悄綻放;樹上的窩巢在黑夜中被悄悄築成。
許久,貝亦銘終於快步走了上去。
小磚房有一個廚房,三個臥室。廚房是做飯吃飯連一起的。臥室分別在廚房的兩側,一側兩間,一側一間。洗澡的地方在磚房旁邊另砌了一間浴室,房上放著太陽能熱水器。衛生間也是外面另砌的。
這樣的環境,蘇好委實是第一次看到。隨意找了間房間,進去後就站在地中間猶豫。房間裡只有一張床,被褥倒是新的,只是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鄉下的確是個難得的散心放鬆的世外桃源,可若是生活,真的會不習慣。不知道晴姨是怎樣從一個千金大小姐適應這樣的生活的。
剛剛和貝亦銘爭吵時的怒氣,被面前這環境沖淡了,只是手依舊有些哆嗦,眼睛泛紅。
蘇好只帶了一個手提包,包裡面有錢包、鑰匙、卡包、眼藥水、電池、紙巾、口香糖、創可貼,本就只是出來找一次向律師和貝愛而已,根本沒帶卸妝水之類的化妝用品,手機也被自己摔了,於是只站在地中間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發呆。
窗外的蟈蟈又叫了起來,室內還有些潮溼,蘇好心裡忽然就發悶了起來。悶的異常想叫囂發洩。
貝亦銘,間接破壞她的婚姻,後又在她是貝愛的時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又無端的叫她來這勞什子地方……
正在心裡狠狠地詛咒他時,傳來了敲窗的聲音。
貝亦銘換下了他剛才穿得跨欄背心,現下穿著件灰色短袖,拖著個梯子站在她窗前,面無表情的指了指上面,問:“上房頂嗎?”
蘇好這才發現剛才的手勁太大,貝亦銘左邊臉上的紅跡還沒消下去。可剛剛那一巴掌是真的很解氣。
現在想想他剛才說的不喜歡和喜歡,以及他現在的面無表情,就忽然特別想氣氣他。
蘇好倚著牆隔著紗窗不耐煩地問他:“先說說目的?我沒離婚時呢,怎麼問你你都是一副我自作多情的樣兒。我現在離婚了,你又來表白了。你這人心太毒了,大家又都是成年人,還是把事說明白好,我可不確定你這是不是另有目的勾引我。我啊,不敢出去。”
貝亦銘聽著卻是笑了,把依然有些脹痛的臉轉過去給她看,揶揄道:“如果我另有目的,你可以繼續打我,你看到了,我不會還手。”
“釣魚呢?等著我上鉤呢?亦銘書記,您可比我大七歲啊,我玩不過您,我和餘牧又都是您手上的小嘍囉,被玩得團團轉,這外面還有幾個保鏢,就算我是您的救命恩人,我也沒那勇氣出去和你過招。”
貝亦銘的臉色始終沒有沉下來,對蘇好的毒舌也沒有反應,就跟寵著她讓她出氣似的,依然帶著笑意:“出來吧?帶你看星星。鄉下的星星很難得。我這有外衣和驅蚊水,不用怕。”
都到這份上了,蘇好再不出去就變成矯情了。
蘇好想了想說:“你等會,我拿個防狼工具去。”
出門時,蘇好把廚房裡的菜刀帶上了,似笑非笑的說:“亦銘書記,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就用這把刀削了你的小二號。”
貝亦銘:“……”
蘇好畢竟不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在貝亦銘的扶梯下,三兩下就上了房。只是站在瓦片上有些不穩,還是等貝亦銘上來後搭著他的肩膀坐下的。
坐下後,隨意的掃了眼,才發現這裡小磚房並不太多,隔很遠才又有兩三個小磚房。院子裡支起的燈也被關掉了。除了遠處小磚房裡暖黃色的燈光之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