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
“你沒欠她什麼,要欠也是我欠!”
病房門被推開,凌子墨表情淡然的走了進來,但眼裡仍隱隱看的到一層高興和安心。
“來了。”高希文平靜的打了聲招呼,不知道剛才的對話他聽了多少?
“醫生來看過了沒?怎麼說?”凌子墨走到床前問道,當然問的是高希文。
“死不了!”開口的卻是從容,一聽到凌子墨的聲音她便睜開了眼睛,眼眸裡面也沒有了剛剛的震驚。
凌子墨不以為然的斜了她一眼,還是把詢問的目光對準了高希文。
真不知道這麼久以來兩人是怎麼相處的,高希文有些無奈的搖頭,“接下來主要就是好好休養的,特別是不能讓傷口再裂開。”
凌子墨點了點頭,再一次看向從容,皺著眉頭。“任何地方,哪怕只有一點不舒服,自己都要說。還有馬上給你換一傢俬人醫院,在醫生批准之前,你一步也不能離開病床。”
“哼……”從容嘴角一撇,把頭扭到了一邊,徹底無視他。
高希文無奈的看這兩人,站起身,“這個花瓶有點小了,我去找護士重新換個花瓶。你們先聊會。”
“恩……”臨出門口時,高希文回頭,“昏迷了兩天,現在還比較虛弱,別發脾氣,多讓著點!”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的凌子墨一愣,也沒應什麼便在他原來的位置上坐下。經過從容這次的意外事故,在不經意間凌子墨和高希文的關係似乎有所改變,在某種方面上,他們對對方的信任遠遠超過他人。不管之前他們對對方有多少的討厭甚至於厭惡,又在暗地裡使了什麼手段,但至少在從容這件事上他們是同一陣線。
凌子墨冷著臉盯著從容,活像要在她臉上戳出兩個洞來似的。高希文真是冤枉他了,也太不瞭解他們了,他和從容認識這麼久以來,用的從來都是冷處理,可不崇尚發脾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