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以對,只是那捲翹的睫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微微顫抖著。凌子墨輕嘆一口氣,伸手幫她蓋好被子,再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
“我們這是怎麼了。”凌子墨輕輕吻著從容的手,認真而虔誠。冰涼的唇,滾燙的手。“從容,如果我說我後悔了……五年之期到了,可是我卻不想放你走了。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
goodbye kiss
第二日,從容燒退了,凌子墨也沒再反對她去劇組。兩人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凌子墨甚至親自送她去劇組。
一路上從容倒沒什麼,只是凌大老闆的存在讓後座的方庭給緊張的不知如何自處,只得假裝對著窗外發呆,而耳朵卻開著馬達高速運轉著。
安靜的車廂,只有音箱裡柔和而略微低沉的歌聲。從容有些許意外的側頭掃了一眼凌子墨,那是她的歌。出道十年,自己一共玩票性質的出了三張專輯,可一直都被他詬病為靡靡之音的……
“從容姐,我們需不需要早點下車?”眼看劇組近在眼前,方庭終於決定頂著巨大壓力顫悠悠的開口。
從容知道方庭所指為何,《慈禧傳》劇組外面最不缺的就是狗仔了,不過還沒等她回答方庭的問題,凌子墨已經一腳油門把車開到了劇組門口。雖然劇組門口從來也不缺名車,但凌子墨這樣價值300萬的豪華房車停在門口還是打眼的很。已有不少眼睛看了過來,只不過全密封的黑色車窗擋住了所有視線。
凌子墨握著方向盤,一言不發的側身看著從容,他想知道的是她的反應。相較於方庭望著窗外不知該不該下車的不知所措,從容卻很是輕鬆,對著凌子墨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