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萬都賣不掉！
但霧霾肆虐之下，直接供不應求，甚至至少要年後，凡人空氣清淨機才能實現供需平衡。
王凡搖搖頭，不再理會這些，而是將目光投在另一方面，環保煙花！
如今離著除夕之夜，只剩下一週多點的時間。
王凡忽悠華夏政府，坑了各大國企，給他承擔了20％的成本，到時候要是拿不出足夠的環保煙花，那可就好玩了。
如今時間緊，任務重，凡人科技不僅沒有一點備貨，甚至連煙花廠，都是臨時收購的，這讓王凡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環保煙花和空氣清淨機不同！
對消費者而言，淨化器每天都需要。
但環保煙花，平素可能略有需求，但最主要的，還是除夕之夜！
那一夜的燃放量，能超過全年其他時間的總量。
可以說，這就是幾錘子的買賣，一年幾錘的買賣。
春節一大錘子，元宵節一小錘子，其他的時候，想賣都賣不多！
因此，王凡必須在除夕之前將環保煙花上市，讓消費者能夠買到！
而且主要的渠道，都是線下！
畢竟這玩意易燃易爆，線上根本不可能，過不了安檢。
為此，蘇雪雁派人在全國各地不停地收購煙花廠，然後加緊量產，就近配送。
同一時間，華宣部也開始了對凡人科技的環保煙花，進行全面宣傳。
皇命不可違，ccv臺長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去給凡人科技的環保煙花，打免費的廣告，還是在一秒萬金的黃金時間。
更諷刺的是，那個主持人白靈，還要為此出鏡，這讓白靈心裡滿是無奈，不知道是悲是喜。
回到ccv之後，白靈動用了很多關係，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最終方才留了下來。
但她不知道的是，臺長之所以留下她，不過是為了在關鍵的時候，讓她為這一事件背鍋。
畢竟這事影響太大，幾乎坑了所有國企，要是讓白靈滾蛋了，雖然一時爽，但日後有人論起這事，誰頂包？
至於其他，都是表面而已。
國家動員力是很恐怖的，從上到下，各級政府機構、國企、黨支部，都要組織相關學習，積極引導、推廣環保煙花，共抗霧霾。
這種影響之下，所有人清楚，普通煙花大勢已去，再也沒有任何希望。
這不僅是因為國家的宏觀調控和推動，更主要的，還是市場作用。
開玩笑，環保煙花的價格，和普通煙花的價格持平，普通煙花還賣個毛？
畢竟大多數人民都是善良的，而霧霾的影響更是全方位、無差別的。
因此，只要價格相差不大，沒有人會放著環保煙花不買，非要買普通煙花，然後加劇霧霾，過一個陰沉沉的年，害人害己！
而那些普通煙花的老闆，更是清楚這一點，都開始尋找新的出路。
很多煙花企業，更是主動聯絡凡人科技，要出售現有的煙花廠及原料給凡人科技。
這樣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可能價格會低一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王凡並沒有趁火打劫，故意砸價，反而根據市值，溢價5％收購，讓他們不但沒有賠本，還能賺一點。
畢竟坦白說，是王凡搞出的環保煙花，斷了他們的飯碗。
要是再趁火打劫，那就真的太沒人性了。
這事王凡做不上來，更何況商有商道，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能做！
王凡的這番行為，讓諸多煙花老闆，很是高興，甚至感動。
這年頭做生意，談夢想的都是扯淡，有錢賺才是王道。
王凡的行為，無疑讓他們沒有白忙活，沒有賠本，還大賺了一筆。
於是，一時間，凡人科技的人根本不用出去，全國各地的煙花廠爭先恐後地找上王凡，主動要求出售！
……
這一天，王凡依舊在研究者環保煙花的推進工作，忍不住皺眉。
蘇雪雁同樣在旁邊忙碌著，同樣表情凝重。
做銷售，沒有那麼容易。
尤其是煙花這種東西，網購根本不現實，易燃易爆，沒有哪家快遞企業敢大規模接單，當然政府同樣不答應。
太容易出問題！
因此，環保煙花只能靠線下，靠渠道！
但渠道不是一天建成的，凡人科技在這方面又沒有任何儲備，的確很是問題。